“林宜知同志。”齐巍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此时大概是晚上九点左右。
林宜知回到房间后习惯性的将房间从里面插上,所以外面是打不开的。
她放下手里的毛巾打开门,看到的是手里拿着鸡蛋糕,脸上带着一丝抱歉的齐巍山。
“对不起,你饿了吧。”
齐巍山的身上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没等林宜知问出口,齐巍山自己便道:“我从国营饭店买完饭菜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一个孕妇临产,所以就先把她送到医院去了。”
“当时产妇身边没有别人,医生又说有些难产所以我就留下了。”
林宜知湿着头发从齐巍山的手里拿过鸡蛋糕道:“那现在是生了?”
齐巍山摇头,“没有,是女人的丈夫找来了,饭菜留给了他们。”
他继续道:“我本来以为回来的时候还能再去国营饭店买点,但是人家关门了。”
林宜知笑道:“鸡蛋糕也很好,你吃了吗?”
齐巍山摇头。
林宜知指了指桌子上的半包桃酥和热水道:“今天忙了一天,你先吃点热乎的垫垫。”
齐巍山点头,身上的寒霜从进屋后慢慢消散,被人惦记的感觉比预想的还要好。
齐巍山在拿着桃酥泡热水吃的时候,林宜知就坐在他对面的床边静静的擦着头发。
“我听前台说你出去接我了。”
林宜知笑着点头,“没找到你我就回来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林宜知擦着头发的手一顿,齐巍山比她想象的要好相处,起码在认错这一方面,他没有任何心理包袱,也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
“如果有下次,及时告诉我一声可以吗?”
林宜知没有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