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回去开门喽!”
“小吴,下午我去店里找你啊!”
“我也去,别忘了!”
大家一看快中午,纷纷告辞回去,文玩店开门比较晚,要是没有熟客上门,一般都是中午才开,周末可能早一些。
“古老,我们两个也回去了,小吴,后生可畏啊!”老赵和老钱也离开,就剩下吴世襄和古老两个在店里。
“小子,牛气,真让我老头子刮目相看!”古老一边盘玩着老紫檀,一边笑道。
“看您老说的,小子那点道行在您这里算不了什么,嘿嘿!”吴世襄坏笑着。
“别的我不问,你就给我说说这串是怎么回事?这串是我借给你的吧?当时是什么样子我知道,可现在?你别告诉我是换过了啊!”古老挺起身子,盯着吴世襄问道。
“这?”吴世襄就怕这个,要是能选择绝对不想用古老的老紫檀,但时间有限,而且包浆也不能直接通过改造密度提升,只能让他更纯粹漂亮而已。现在古老问起来,真不好回答。
“算啦,你也长大喽!有自己的小秘密也是应该,我就是随便一问,逗逗你小子,哈哈!”古老看见吴世襄挠头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道。
“其实古老,不是我不想说,但事情过于奇异!我真不知道如何解释?”吴世襄有点不好意思道。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半个孙子!老吴走的早,让我照顾你,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保你一天!现在你也出息啦,我也开始放心。”古老很是欣慰的看着吴世襄,想起和老吴几十年的交情,心里很是感概。
“您放心,我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正当劳动所得,没有干坏行规的事!”吴世襄拍着胸脯发誓道。
“以后好好干,你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别看文玩小,弄好了也不得了!手串,核桃,玉石,斗虫葫芦,沉香茶道,每一个门类都博大精深,干好了自有一番天地!我看好你,少年!”古老满怀希望的鼓励后辈,希望能创出一片事业。
古老把核桃和沉香递给吴世襄:“这是你爷爷的核桃,下次记住不要用它做赌注,这是你赢的沉香,收好!”
吴世襄只接过核桃道:“核桃我收回,沉香您老收下吧,算是小子孝敬您的礼物!”
“你可知道现在一般的沉香都要几百元一克!这种沉香最少也要百年才能结香,车成手串更加废料,现在市场上这种品相的最少要二十万以上!你要送给我?”
“那是,这都不算事,只要您老喜欢,以后我再送您更好的!千年帝王香如何?”吴世襄一拍胸脯,大包大揽道。
“好,算你小子有孝心,哈哈!不过我不能要你小辈的东西,你现在还是起步阶段,这个卖了对你帮助很大,到了我这个年纪什么都见过,有你这个心意就高兴!等你那一天家大业大以后,再送我好宝贝,快拿着吧!”
古老很是高兴,知道吴世襄有孝心就行,也算自己没有白疼他。硬把沉香手串塞给他,让他好好利用。
“至于这个老紫檀不能给你,要还给人家,不过你也算没亏他!现在这个紫檀估计他都认不出来!也算他欠你一个人情吧!以后等你到了那个层次,我介绍你认识,见识一下真正的大玩家们!”
“大玩家?什么牛人啊?”吴世襄一听,很感兴趣。
“现在说了也没用,人自己不到那个高度,自然见不了那种风景!我也是混了一辈子才刚扒在窗户边,能垫垫脚看见里面的美景。你小子想登堂入室?继续努力吧!”古老哈哈一笑,神秘的买个关子,留下吴世襄无尽的想象。
吴世襄中午在博古斋和古老一起吃饭,好好聊聊天,陪着古老喝了两杯酒,下午才回到店里。苟鹏的店大门紧锁,估计最近一段也不会开门,这次的跟头摔的很重,一时半会儿很难爬起来。
“终于清静啦,干掉苟鹏也算除去一个心头大患,逼着小爷我下狠手,这次爽歪歪了吧?看看我的宝贝沉香!”吴世襄自言自语着简单收拾一下店里,扫了扫地,估计一会儿就有人来。又拿出沉香手串,高兴的欣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