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到杜祐谦的话,他却不由得想道:他这是希望我逃走?故意说不追我。
莫非是杀死郦泰时,他也受了不轻的伤?
此时只是外强中干,其实已经摇摇欲坠?
说起来,那郦泰虽然是废物,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有一件魔器,委实可怖。
这么想着,冯彬就仔细观察。
可惜杜祐谦脸上一直带着淡然的微笑,看不出什么端倪。
就这么片刻功夫,又有一名筑基中期的劫修受到了重创。
剩下的两人,目光中有着惊惧,出手也缓了许多。
不用看,冯彬就猜得到,这两个家伙也是打着一见形势不妙就开溜的主意。
杜祐谦也不用别的法术,只是一柄飞剑,来去纵横,剑气冲霄。
那出神入化的剑术,压制得三人顾此失彼。
冯彬自然也感到压力巨大。
但如果仅仅是这样的程度,他倒也不至于无力应付。
能多次从围剿中逃生,他还是有些本事的。
而刚才那死掉的三名筑基初期,他灵机一动就想通了,应该是剑意。
虽然这个“于镇守使”如此年轻就领悟了剑意,实在是可敬可叹。
再过三十年,他一定要退避三舍。
但想来,现在此人的剑意还是十分微弱和粗糙的萌芽阶段。
能够一击杀死三个筑基初期,估计就是极限了,自己倒也不用太过惧怕。
这一战,还有得打!
说不定能反杀!
我能赢!
想到这,冯彬冷静下来,决定好好周旋。
“于镇守使”依然嘴角噙着笑容,动作潇洒,游刃有余。
冯彬一见他这表情,就心里来气。
大宗嫡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