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跟着他好多年了,非常忠诚。”
“他最近结婚了。”查尔斯说道。
“他娶了一位很体面的好姑娘。”
“伯纳比少校。”艾米丽说,“请原谅我这么问您,但您那时不是很担心他吗?”
少校揉着鼻子,很是不好意思,每当提到桌灵转的时候,他总会露出这样的神态。
“是的,我不否认这点,我确实很担心。我知道这些都是迷信,但——”
“但是不知为何,您就是很担心。”艾米丽帮他说了出来。
少校点点头。
“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艾米丽说。
两个男人都看着她。
“我不能很好地把我的想法表达出来,”艾米丽说,“我的意思是:您说您并不相信桌灵转的把戏,但是尽管如此,即便天气这么糟糕,这件事对您来说又这么荒谬,您还是觉得很不安,所以就出发了,也不管天气情况到底如何,一定要看看特里威廉上尉是否平安无事。嗯,您不觉得是因为……那天的氛围有什么问题吗?”
“我是说,”见到少校面无表情的脸,她忙接着说,“也许当时除了您,其他人心中也有类似的想法。而且不知为何,您察觉到了这一点。”
“好吧,我不清楚。”少校说道,又揉起了鼻子,“当然了,”他满怀希望地加了一句,“女人都喜欢把这些事儿当真。”
“女人!”艾米丽轻柔地喃喃自语,“是的,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就是这个了。”
她突然转向伯纳比少校。
“威利特一家是什么样的?”
“哦,嗯,”伯纳比少校在脑海中四处搜索,他并不擅长做个人描述,“嗯,她们很和善,愿意帮助别人,就这些。”
“她们为什么想在这种季节租下斯塔福特寓所?”
“我不知道,”少校又加了一句,“没人知道。”
“难道您不觉得这很奇怪吗?”艾米丽坚持着问下去。
“当然奇怪。但是人各有所好,警察是这么说的。”
“那是胡说八道。”艾米丽说,“人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事。”
“好吧,我也说不好。”伯纳比少校言辞谨慎,“有些人不会这么做。比方说,你就不会这么做,特里富西斯小姐。但是有些人……”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