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说了,这俩人活的特别艺术家,方便面都成箱子的吃。
腾云镇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啥呢,没有外卖,人家不送的。
他们俩的午饭和晚饭除了面包就是方便面。
冰箱里一根蔫吧葱,剩下什么都没有了。
许昊东从柜子里拿出一袋红糖,翻了半天找到一块老姜,赶紧煮了,回车上把蛋糕啊汉堡的都拿下来,方争头发上滴着水的出来,许昊东就把姜红茶,推给方争。
“喝了。”
穿了一身柔软的长袖睡衣,浅灰色的睡裤一直到脚面,印有一个很抽象派彩色鹦鹉的套头T恤,光着脚穿着拖鞋,被许昊东推坐到沙发上,估计是冷了,顺势就把拖鞋甩掉,腿也蜷缩上去,接过许昊东递过来的姜红茶,许昊东碰到他的指尖冰冷的。
“你快去洗洗吧^”方争催着许昊东,也去洗洗吧。
许昊东拉过他的手,伤口已经不出血了。
“去洗洗。”
方争把手抽回来,不疼了,都是皮外伤。
许昊东没办法,还好上楼给他拿衣服的时候,已经又拿下一个毯子,给方争披上,方争缩在沙发上喝着姜红茶。
许昊东衣服什么的都在这放着呢,痛快的洗了澡,一口气灌了一大杯姜红茶,浑身隐隐发热。他身体底子好,就算在河水里游一圈也没什么。
方争的脸色一直没缓过来,喝了一杯姜红茶,身上披着毯子,发梢还在滴水,嘴唇都发白许昊东看他生气,更多的是心疼。
欠了你的。
拿过毛巾盖在方争的头发上,用给狗洗完澡擦毛的方式,用力地呼噜着他的头发,力气有点大,还很粗鲁,擦得方争身体跟着摇晃。
方争抓住沙发的扶手才能稳住身形,眼前什么都看不到,是一片毛巾的颜色,低下头就看到许昊东的大长腿站在面前。
许昊东粗鲁的擦着方争的耳朵上方头发,方争微微抬头,毛巾盖过眼睛。只露出鼻子下的脸。
浅蓝色的毛巾,有些苍白的脸色,嘴唇微张,唇色很淡,很淡很淡的一层浅粉。身体前后的晃估计有点头晕,抓着沙发扶手的手抓住许昊东的衣服前襟。
手背上两三道伤口,那河里什么东西都有,估计被玻璃刮伤的,也许是水草,他手很白,伤口细长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