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艺术家一般都不剪头发不剃胡子,一件衣服穿仨月,道骨仙风!
方争一手举着吊瓶嘴里叼跟温度计,懒洋洋的下楼了。
“昊东,吊完了。”
含糊地喊着许昊东,头晕脑胀的向往沙发上靠,许昊东赶紧冲过来,小心的接过吊瓶。
“你在楼上躺着呀,喊我一声就好了。”
方争吸吸鼻子。
“头疼得要命。”
“举着!”
许昊东特别不客气的把吊瓶塞到江小白的手里。
“别乱动啊,针移位了就没你饭吃。”
江小白觉得差别待遇了,对他就凶巴巴的,对方争就小心翼翼的像是新怀孕的太太?
小心的把方争的手放到膝盖上,快速的拔掉针头,按住了就把方争的胳膊举起来,这样就不会出血了。
“肉一会就熟了,你先别睡呢,吃点东西再睡个好觉。”
方争嗯了一声,把嘴里的温度计拿出来,看了看。
“三十七度五。”
“还是烧。”
许昊东把毯子给他披上,顺手就摸摸方争的脚。
“小白,给他拿双袜子去。”
江小白刚丢了点滴瓶子,又被指挥去拿袜子。
其实吧,他们俩分手也挺好的,至少自己不是太阳之子,现在也不用变成跑腿的。
但是看着许昊东眉眼都是藏不住的喜悦轻声细语的跟方争说话,江小白觉得还挺好的。屁颠屁颠的跑上楼,躲在厨房里一边偷肉吃,一边看他们俩腻歪。
方争的喷嚏连成一串了,打完喷嚏就头晕脑胀,一头扎进沙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许昊东看着他难受就更难受,赶紧到了厨房从砂锅里捡了几块排骨,顺便给江小白两块吃。
“许大哥,心想事成了?”
江小白特别好奇。
许昊东笑着,特别幸福。
“咋成功的?”
许昊东伸脖子看看,方争还在沙发上躺着,头晕的他都睁不开眼睛。
压低声音小小声的告诉江小白。
“苦肉计有时候特别好用。”
加了一块肉最多的放到江小白碗里。
“也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