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和黄巫令站在前面,看着风天泽对紫云出手,但没人上前去帮忙。
黄巫令有点冲动,想上去帮忙,但看到黑羽站着不动,气愤的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帮忙?”
“那你又为什么不帮忙?”黑羽反问,根本不管紫云的死活。
“别忘了,我们同是巫令,应该相互帮忙才对。”
“既然如此,那你上去啊!”
“黑羽……”
“哼,自己没那个胆子就说,何必找借口?你刚才不是很瞧不起南冥王吗,现在为什么怕他?”
“你们两个还有心情聊天啊,快点帮忙啊?啊……”紫云实在是躲不过风天泽的攻击,结果被一掌打飞,撞到一旁的屋墙上,然后重重的摔下了,口吐鲜血,去了大半条命。
黄巫令知道黑羽不会出手,只好自己出手,朝风天泽射去数把飞刀,然后快速的冲上前将紫云带走。
“啊……”风天泽大吼一声,将飞刀全部接住,立刻追上去,一心只想杀紫云和黄巫令,其他的什么都不管,似乎根本就不把黑羽当回事,像个杀人魔鬼一样,毫无理智。
黑羽站着原地不动,心里有点纳闷,不明白南冥王为什么死死的追着紫云却不来杀他?
不杀他也好,这样他就可以回去把月听灵带走。
此时三更已过,白幽也知道紫云带人来抓月听灵了,所以一直都躲在暗处观察,当看到风天泽追着紫云出去时,于是就过来看看,发现月听灵还好好的躺在床上,而其他人都倒下了,顿时心里满是矛盾。
如果她趁着风天泽不在把月听灵带走,送到天神面前,那她就不再是天族的叛徒了。
可是如果南冥王知道是她把人带走的,一定不会放过高流水,她该怎么才好?
就在白幽犹豫不决的时候,黑羽来了,而且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于是劝说道:“白幽,这是最好的机会,快点动手吧,我护着你。”
“你,你怎么回来了?”白幽很惊讶,想不到黑羽会折返。
“南冥王大概是变成了传闻中的血煞魔鬼,追杀紫云去了,我才有机会回来。白幽,动手吧,把月听灵带回天族,交给天神,你就不再是天族的叛徒。”
“可是这样做的话,南冥王不会放过高大人的,我不能害了他。”
“又是高流水,难道你真的愿意为了一个文弱书生而葬送自己的一切吗?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天族的族人着想吧,那里可是养育你的家乡?现在这个机会是我们用生命拼来的,绝对不能错失,快点动手。”
“黑羽,我不是不为族人着想,我是在质疑祭师的话,难道你真的相信拿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生祭就能改变什么灾祸吗?你看看床上这个人,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她有什么本事能改变天命?”白幽指着床上的月听灵,还是没有动手,心里越来越矛盾。
黑羽可不管这些,“我不管祭师的话是真是假,我只知道你背叛天族会万劫不复,现在只有你把月听灵带回天族,才能洗清你是叛徒的罪名。”
“你不觉得我们一直活得很自私吗?为了祭师那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预言就要牺牲别人的生命,这样太过分了。”
“这个世道本来就是人吃人,弱者注定要成为强者之食,所以没有什么过分不过分,只有强者和弱者之分。”
“好一个强者和弱者之分,如果我们今天动了南明王妃,明天南冥王就会踏平天族,这个你想过了吗?就算红巫令没有落到南冥王的手里,以南冥王的能力,想要查出天族的位置,那一定不是难事。一旦南冥王知道天族的位置,那他必定血洗天族,这才是天族的毁灭灾难。现在仔细想想,我越想越觉得祭师不安好心,他似乎是要把天族往死路上推。”
黑羽知道白幽所说的道理,但还是很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不管祭师安的是什么心,如果天神认为你是叛徒,那你就完了。白幽,动手,把月听灵带走,这里所有的人都处于昏迷当中,没人知道是你把人带走的,这样南冥王就怪不到高流水的头上,高流水自然没事。”
“南冥王是何等人,这点事能瞒得过他吗?”白幽还是不敢,不敢拿高流水的命去赌。
经就天而。“看来你对那个高流水是死心塌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