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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ldo;效率。&rdo;

程参问道：&ldo;你还喜欢什么？&rdo;

&ldo;女人。长相极佳，心地善良，出身高贵，缺一不可。&rdo;庞灵说到这里露出一个痴笑。

程参不由看向一旁的姜竹，只见她垂在身前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ldo;腾空便是这样的女子。我若是搏一把娶了她，便可衣食无忧，潜心研究天象，留下著作，启智万民。&rdo;

程参嘲讽道：&ldo;没事，就算不留下著作，至少也可以衣食无忧，对吧？&rdo;

姜竹居高临下看着庞灵，道：&ldo;靖安司中除了你与姚汝能，还有别的暗桩吗？你若是不说，别怪我请何监把你的父母也请来，让你们一家人在牢□□度上元了。&rdo;

庞灵厉声道：&ldo;不许动我的家人！&rdo;他只能坦白：&ldo;还有徐宾，只是我不知道他是谁派来的，他不仅观察靖安司，还私自开设了一个造纸坊。&rdo;

&ldo;在什么地方？&rdo;

庞灵如实回答，姜竹与程参对视一眼，立刻让旅贲军前去徐宾的造纸坊搜查，很快就有了结果‐‐造纸坊中有一个巨型的柱子，发现里面藏了大量的萨珊金币，庞灵认出这些金币和龙波住处搜到的一模一样，更证实了徐宾就是何孚与龙波的中间人。

真相自此水落石出。

姜竹垂眸深思许久，对庞灵道：&ldo;既然你配合良好，我也不愿失信于腾空，这就让人送你去林府。&rdo;

庞灵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程参有些讶异，道：&ldo;这不合理……&rdo;

姜竹对着他摇摇头。

&ldo;那何监那边……？&rdo;

&ldo;何老不会拒绝的，这也是给他一个机会。&rdo;说罢，姜竹转身走向牢房之外。

程参疑惑不已，追上她问道：&ldo;什么意思？&rdo;

姜竹这才低声解释道：&ldo;长安之事今日就要结束，庞灵在或不在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大兄生性多疑，他向来喜欢以亲近样子骗去他人信任，故作姿态。庞灵回去，他嘴上不说，心中必然会起疑。庞灵究竟是生是死，就要看他的运气与腾空在大兄心里的份量了。&rdo;

程参不由在心底感慨姜竹思虑周全，这样做确实是对于她来说最为完美的做法。

两人走到靖安司中庭处，姜竹开口道：&ldo;程公心中疑惑已解，还是早些离去吧，长安居而不易、不可久留。&rdo;

程参似是感叹道：&ldo;确实不可久留。&rdo;

姜竹笑着调侃道：&ldo;以程公才智，即使不在长安，依然可以名垂千古。程公安心即可。&rdo;

&ldo;承十六娘吉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