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猛坐在车里,静静地目睹了这一切。看到警察来,他掏出手机给邓应龙打电话,慢条斯理地道:“应龙啊,你介绍这个大师,有意思得很,一出我的大门,就满街的和小混混打架。”
邓应龙冷汗都下来了,他这么说话,那绝对是非常非常生气了!“姐夫,姐夫,你听我说。鲜于峰真的有两刷子,这么大的事儿我还能骗你么?他和小混子打架是吧?我跟你说,肯定是他来给你看风水,没给许浩看。所以许浩叫人找他麻烦来的……姐夫,你可以不相信别人,总不能不相信我吧……”
齐姐也在一旁小声地道:“或许是别人主动挑衅也未可知。”
回到净龙村,赵百万听说许浩的人居然当街追砍鲜于峰,当即炸毛,给自己曾经的老大打电话,怒气冲冲地质问:“浩哥,鲜于峰哪里得罪你了?”
电话那边,许浩完全是无辜的口气,反过来问他:“他刚帮我调过风水,我感激他都来不及。什么叫他得罪我了,我还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那我问你,小鸡哥是你的人吧?”
“是啊。他才出道时不还跟过你的吗?”
“他昨天带着一伙人打我兄弟鲜于峰!”
“百万,难道我就不是你兄弟么?我们十几年兄弟,你居然为了个才认识一两个月的人,敢这么大声和我说话!”
赵百万深知许浩狡猾多端,绝不会轻易承认,他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浩哥,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你搞什么飞机!我他妈又没睡你家张纯洁!怎么就是我不仁不义了!”可是赵百万没听到这句话,他说完就挂了电话,从此以后,他的兄弟只有一个,那就是鲜于峰。
而就在鲜于峰遭遇鸡冠头的第二天傍晚,吴小清约了人在一家高级西餐厅吃饭。她按时达到,而对方由于堵车,晚了十多分钟到。
就在这十几分钟里,一个白白净净的二十出头的姑娘冲到她面前,二话不说端起桌上的咖啡朝她脸上泼去。
她那张红是红白是白的俏脸顿时变成了五颜六色的调色盘,黑乎乎的睫毛膏融化了,竖条条从眼睑垂挂下来;眼影模糊了,混合着咖啡渍黏黏呼呼挂在眼皮上,腮红粉底口红……全都乱了套。
事出突然,吴小清自打生下来就没这么狼狈过,脑子懵了!
那白净姑娘趁她愣神的当儿,走上前去给她俩大耳瓜子,咬牙切齿地骂道:“贱货!敢叫你师妹勾引我的男人,我郝白岂是那么好欺负的!”
打完说完,她非常干脆的拍拍手闪人。
旁边有看客认得吴小清,“好心”提醒她:“吴大师,赶紧去追啊,怎么能就这么白白被她打了!”
她的模样实在太狼狈,立刻有识眼色的应侍生拿来湿毛巾给她擦脸,跟着又把她请进更衣室重新换衣服化妆。
等一切都收拾干净了,她才想起来叫人去查那名叫郝白的人是什么来路。
夜里,鲜于峰正和赵百万两口子,以及郝白、方芳围坐在一起闲聊家常,忽然接到紫陌的来电。
紫陌很少主动给他电话,他马上站起来到问外去接。
“今天怎么忽然想起来给我电话?”声音里带着微笑,说不出的亲昵。
那边沉默。
“喂,紫陌?”
冷不丁一个高亢刺耳的女声尖叫道:“鲜于峰你个王八蛋,你她妈算什么男人,敢叫你女人泼我咖啡打我脸!”
是吴小清!
“我不会放过你的!”歇斯底里,跟疯婆子没啥区别。
鲜于峰一头雾水:“脑子有病吧你!”
“走着瞧!我不会让你和你女人好过!”光听声音都能感受到她有多抓狂,多痛恨。
他笑了:“吴大师,你要发疯找别人发去。我的女人打你?我的女人多的去了,好几十桌都做不完,你好好查清楚到底是哪个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