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闷生气的样子很幼稚,低头啜热巧克力的时候又实在乖巧,言峻心都化了,在她面前蹲下,目光温柔的看着她说:“辰辰,我去北京上飞机前去陆家找过你的,我非常想当面和你谈一谈。辛杨那件事,虽然是个早就存在的事实,但周素把他抖出来时的动机是恶意的,我妹妹伤害了我爱的人,我很难过也一筹莫展,我担心你,我怕你恨她。但是那个时候首长知道了周素做的事情,非常生气,勒令我限时把周素带回去,我想着把她送回去、把事情快马加鞭处理完,立刻就回来找你,所以我当天就上了飞机。”他的声音在这凉凉冬夜里和热巧克力一样暖暖的,“对了,后来你见过辛杨吗?”辛辰抬头看了他一眼,默然摇摇头。辛杨妈妈并不愿意见她。言峻捏捏她脸,“过几天我来想办法试试看。”他舀走她手里杯子,在她身边坐下,将人搂进怀里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叹了口气:“说话,和我说话。”她还不肯理,他耐心至极的轻声哄,哄得她又鼻酸哭起来,他就低下去亲她的眼睛,“怎么有这么多眼泪……别哭了……和我说说话,我在北京的时候做什么都会想起你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伤心了吗是不是在哭,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还是像甩掉以前那些男朋友一样,单方面就把我踢出局……”“我没有。”伏在他怀里的人忽然哽咽着出声,轻但坚定的说:“言峻,我是很恨你一点消息也没有,但我不想和你分手——我没想过。”过去她对待感情从来潇洒,但这一回她从未想过分手,因为清楚他不是没有交代的人,也因为这不是一段她能轻易放弃的感情。她从未怀疑过言峻会回来,也从未怀疑过他的爱,她一直知道这个在月夜背着她慢慢走过一个坡的男人有多难能可贵,她一生只可能攒足一份运气去遇见这样一个人。辛辰忽然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言峻正沉浸在感慨与感动里不能自拔,疼得差点跳起来,可他刚“哎哟”一声,她的拳头雨点一样招呼上来,把他从秋千上打了下去还不解恨,绷着脚踢了他好几下。言峻坐下地上无奈的看着她,“解气了吗?”“没有!”辛辰把肩头滑落的外套摔在他脸上,“哼!你这个混蛋!没心没肺!冷血无情!阴险狡诈!人神共愤!我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你的!”她恨恨的,“你今晚跪遥控器!换一个台我就打你一顿!”言峻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重又贴上来抱着她,“好好好,今晚让你体罚我……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会一件一件向你解释的……现在先来说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当着我勾引伴郎嗯?”他说着越贴越紧,手里掐着她腰,果然只有一握,衣服下面肯定更细……辛辰反手去插他眼睛,他一抓往自己胸口贴,声音低哑难耐的叫着她名字:“有没有想我?嗯?想不想我?”“言峻你正经事没说两句就耍流氓!”话音未落她大叫一声:“你掀我裙子干什么!臭流氓!”言峻大笑,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屋里去。上楼梯时她紧紧搂着他脖子,心里飞速的盘算今晚……却听他说起了从市政辞职的事情:“……我舅舅没有孩子,当初我妈生周素的时候就说好了以后由周素继承周家,但她压根没兴趣,我舅舅身体不太好,这几年‘周氏’其实都是我在舀主意,现在既然我决定留在这里了,索性接手过来吧。”他将人往上托了托,低头对她笑:“而且我想你更愿意当商人太太多过官太太吧?”辛辰听他将为自己留在这里就已大感动,他说完最后一句她就横了他一眼,靠在他肩上甜甜蜜蜜的哼着说:“谁要给你当太太!”二楼只有两间房,主卧极大,整面的落地玻璃视野开阔,辛辰又羞又急的推胸前的人:“……把窗帘拉上!”言峻埋在一片温软细腻里正蚀骨,伸手去在床头摸了开关,窗帘刚缓缓闭上他就扬手彻底撕下了她那条粉红裙子。辛辰尖叫,抬腿踢他,但不管使什么招数都奈何不了他,她这才知道以前那都是他在逗着自己玩,他一只手就能让她动弹不得。打不过只好哭,哭得声嘶力竭他才总算肯放开嘴,吻着她脸,一直在笑,手不住揉着她,下面剑拔弩张的贴着她大腿根,热而硬。辛辰紧张、矛盾、混乱极了,被他山一样压着,身上又热又燥。虽然知道他不会令自己受伤,但未知的事情当下总让人恐惧难安。言峻咬着她粉粉白白圆润耳垂,说:“别担心,我不介意你有过经验。”辛辰迷蒙双目顿时圆瞪,差点一把把他从身上掀下去,大吼他:“老子是处!”言峻压紧她手更往下揉去,好不容易舍得放开两捧软雪,又掐着她腰往自己身下送,她那腰细得让他担心,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被他撞得折断了去……他愉悦的低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诱哄:“可是我有点不信……这样吧,让我验一验,如果你骗我的话你就要嫁给我,如果是真的我就对你负责。”他掌心滚烫揉得她全身也跟着发烫起来,辛辰高烧一样软在他身下,费力想了一会儿,喃喃的说:“……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对啊……”“没有不对。”他拉开一条修长的腿挂在自己腰侧,边沉身挤进她两腿间边笃定的说:“再没有比这更对的逻辑了!”作者有话要说:言太子:~(≧▽≦)~逻辑高手就是我郑翩然:╭(╯╰)╮我结婚上面那货洞房时怎么回事沈饭饭:~~~~(>_辛辰下意识夹紧腿,却只夹到他精壮的腰,换来他一声闷哼与随即更为激烈的深吻,她气喘吁吁,脑中一片五彩斑斓,只听他声音好像遥远可明明又近在耳边:“辰辰,求你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嫁给我好不好?”他问了两遍,直到她流着眼泪用力的点头。她愿意嫁给他,嫁给他就是嫁给安宁生活,她梦寐以求一个幸福温馨的家,他一定会给她。“撕拉”一声裂帛声,辛辰底下顿时一阵凉,然后他火热的顶了上来,当真肉搏相见了,她紧张的全身僵硬,可他一点时间都不给,先是修长的指探了进去,轻柔慢捻的替她扩张适应着。被剥开被侵入的感觉奇异而生涩,辛辰颤声撒娇抵赖,可一贯温和容忍的人这时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像要吞人一般吃着她嘴,一边吻一边用某物换了手指抵进去,她哭起来他也没停下,坚定的制着她缓缓的动,心肝宝贝的哄,吻着揉着爱着……直到她嘤嘤哭泣声渐渐拖长,不再挣扎,身子软如水,四肢软绵绵的附着他,言峻撑起一臂看身下的人:齐肩黑发散了一枕,几缕沾湿贴在脸颊上,乌黑油亮,更衬得她面若桃花,薄薄的肩膀曲线诱人,身如初雪,在上面轻轻一吮就能留下一个艳如桃花的印子,整副身子细细白白,此刻如同一只幼兽般在他身下缩着,任取任予。他看得激动红了眼,身下动作不免又猛了些,她挨了几记受不住了,咬着唇忍着要哭不哭的样子,眼睛虽闭着也挡不了那妩媚春意从眼角丝丝逸出。言峻俯身紧抱住她,不知如何才能表达此刻心中满足,捧高她圆圆翘翘的臀更贴进自己的冲刺动作,他太深太重了,她忍不住又哭起来,断断续续的求他:“……呜呜疼死我了……言峻你压根不喜欢我,疼死我了你还不好……”言峻满腔柔情,心里一万个疼惜她,可她这娇娇弱弱承欢身下的模样,实在令人放不开手去,他只好哄,一边亲她一边骗她:“就好了……别哭别哭,你一哭我更停不下来!”辛辰麻得失去知觉了,又怕又急又害羞,攒了力气推他,一动一绞紧他倒真停了,只是捧着她臀的手不肯放,手指掐进弹弹qq的肉里,他挺直了腰死死抵住她,颤了足足半分钟,才如释重负的倒在她身上……言峻呼吸渐渐平复,身下的人却依然潮红着脸没缓过劲来,言峻这时候清醒了啊心疼了啊,忙把人从底下捞出来,拨开她沾了一脸的黑发,用手背揩她脸上脖子上的汗,喜不自禁的亲她红肿的唇,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宝宝醒醒……”辛辰费劲的扭开脸表示恨他,可他那么高兴,一点儿也不介意,捧着她脸如珠似宝的亲,她一躲,顿时感觉有种底下很陌生很肉紧的酸胀,黏糊糊的,还有东西一直流出来,可眼下她动一下手指头都没力气,只好向他嘀咕:“……不舒服……”就看他笑得更志得意满,将她抱到身上,抚着她背轻轻的安慰似地,说:“以后就不会了,以后每次都让你很舒服……嗯?”辛辰想到刚才他最后时刻一般的享受表情与声音,脸埋在他肩头短促的羞叫了一声“臭流氓!”言峻大笑。后半夜她睡得很沉,言峻怕她第二天早上起来不舒服,把她抱到浴缸里温水泡了一会儿,小心翼翼清理了她下面,又找了清凉消肿的药膏在外圈薄薄抹了一层……这中间她醒了一醒,歪在他肩头上,迷迷糊糊的说:禽兽你再来我就割了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