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狗血了。
“你们在干什么?”是陶执的声音,陶执还是顶着那张不高兴地脸走过来,像问罪一样盯着那个欺负阮灵风的漂亮oga。
不得不说这种在校园传闻中很爱惹事的刺头还是很能镇得住场子的,陶执这么一来,刚才还嬉皮笑脸的几个突然噤若寒蝉。
陶执又不讲道理地拉起阮灵风的手。
阮灵风本能地不太乐意,但力气没陶执大,又怕在人前再拉拉扯扯会更难堪,便咬着唇,自暴自弃地任陶执带着走。
他们往前,其他人自觉让出一条路来。
阮灵风还能听到身后传来些窃窃私语,但他此刻大脑发热,并没有办法好好思考。
他只觉得路好长,陶执的手心出乎意料地,有点烫,但是很软。
04
走到没什么人的地方,陶执开始问阮灵风话,语气还是带着些不满,但听起来比刚刚喝那些人时要柔和许多,他问:“你为什么不来?”
阮灵风意识回笼了,把手从陶执手心抽出来。大约是觉得有些委屈,平日他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现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忍不住责问起来:“我为什么要来?”
陶执很理直气壮道:“因为我在等你啊。”
刚刚问完那句,已经花掉了阮灵风大半的勇气,再加上陶执太理所当然,阮灵风接下来的话便显得底气不足,他有些弱弱道:“……你等我做什么。”
陶执挠了挠头:“就感觉你那天在旁边听歌听得好投入,想问问你有什么感想,再让你听一下别的歌……因为说实话,我们在学校里玩乐队,吸引来一些观众都不知道是什么牛鬼蛇神,整天只会喊‘好帅好帅’,确实我长得也不差,但是……”
阮灵风愣住了:“就这样?”
陶执:“就这样啊,不然还能怎样?!”
05
熟悉了以后,阮灵风才知道那天陶执是想耍个帅的。
陶执设想中的场景是这样,他让阮灵风先问这首歌叫什么,他则回答“不告诉你”,再说,“要是你把手机号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歌名”。
谁知道阮灵风跑得比兔子还快。
06
那天后来,阮灵风还是跟着陶执,再一次去了他们的排练场地,一直听到了晚上八点。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这么晚回家。
回家的时候找了借口,说什么是被老师留下来了——反正阮灵风知道的,虽然他从来没有晚归过,但他妈妈也不会真的去问老师,不会真的着急他没回家。
但如自己预料的一般,他还是被骂了,理由是他回来晚了就没人做饭。
这些批评听多了,于阮灵风而言不痛不痒。
他今天甚至有点高兴。
刚回到房间准备补作业,手机上弹出了新讯息。
是今晚陶执强行在他手机里存的号码,对方发来短信问:明天还来吗?
马上传进来第二条信息,是个陈述句:明天你要来啊。
--------------------
本来想来个一发完的,但感觉写不完,还是写一点发一点吧hhhh
还有人在看吗(卑微
if番外
07
不只是那一天的“明天”,后来的很多个明天,只要陶执喊了,阮灵风都会去当对方的听众。
他说不明白为什么,当然不是什么俗套的对这个alpha春心萌动之流的原因——诚然不可否认,“舞台”上专注于打鼓的少年的确很有魅力。他仔细想了想,这更多是他对自己乏味生活的一种抗争。
从此他不再每天准点回家,当家里那个让人省心的好儿子好哥哥。他从陶执和其他乐手那里听说了许多国内外的乐队和他们的传奇故事,耳机里响的从流行的抒情歌变成乍一听意味不明的摇滚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