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欠身,一双嫩藕似的手臂吊在男人颈后,柔软的双峰贴上男人胸口。两片唇瓣吮在男人的唇上,嘴里发出喃喃声:“再试试嘛,肯定行的,你才多大,怎么会不行呢!”
女人也有正常的需求,今天兴致特别高。结婚快三年了,周围的人总是催生,她也起了这个心思。刘达明下乡锻炼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未来前途一片光明,也是时候要个孩子。
上次匆忙行事女人当然不能尽兴,一晃又是半个多月没见,昨天就央着爸爸给县里打电话,知道刘达明今天不能回来,正心里郁闷,猛然瞧见他又回来了,心里欢喜得不行。
晚饭后就开始布置更换新床单被罩,又在枕上睡衣上洒了不少花露水。
没想到和男人抱在一处,男人百般爱抚后,竟不能插入,她的心急得快要跳出胸口了,下面小溪潺潺不能自抑。
刘达明重又伏在女人身上,心里想着盛蓝蓝写的小纸条,牢房和仕途,家里的老娘和在人屋檐下的苟且,那下面哪还硬挺得起来。
女人耐不住了,翻身坐到男人身上,任是手指拨弄,男人的尘根柔软无骨,没有半点反应。女人终于放弃。
“你用手帮我弄弄。”女人声音又怨又气,见男人没有动作,伸手抓住男人的手放到自己双腿之间。
“你到是动一下呀,那玩艺不行,手也残废了?”
刘达明忍着气,伸手中指在女人身下搅动,听见女人呻{吟,索性又把食指滑进去,粗鲁地上下搅动。
女人被弄疼了,忍不住哎哟一声,打开男人的手,“笨死了,样样不中用。”
刘达明翻身揽住女人的腰,女人较壮,腰线并不明显,和田老师的细柳似的小腰简直天上地下不好比。刘达明抬了抬手,还是把手掌覆在女人腰上。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我明天去医院看看,看能不能开点药调剂一下。”
“是呀,去医院看看。我还想要孩子呢,你这样子,别说孩子了,以后的日子都没法过了,我可不想守活寡。”
刘达明要的就是女人的这句话。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刘达明当着女人的面,跟县教育局领导请假去医院看病。局长关心几句,他只说是肠胃不好。
放下电话,刘达明匆匆赶往市中心医院,找在医院做外科大夫的高中同学……
从县里得奖回来的盛蓝蓝像变了一个人,变得稳重少话了。坐在炕上窗台前,望着院里的晾衣绳出神。盛玲玲把她的朗诵比赛奖状撕了一角,她都没有作声。
赵继红抢过奖状,覆贴在盛丽丽的三好学生奖状上,盛丽丽进门见状,满眼怒火地盯着奖状看。盛蓝蓝突然戴上红领巾已经够让她恼火了,没想到妈妈也像捧着宝似的,到处跟邻居说盛蓝蓝到县里比赛得了第一名。
一面墙的奖状都是盛丽丽的,凭什么盛蓝蓝的奖状要压着她的奖状贴。可盛丽丽不敢跟妈妈吵,只能趁人不注意,把盛玲玲撕破的那个角,继续往上撕。
周一大清早,盛蓝蓝等不及张艳秋一道,独自往学校跑。她对刘达明收到她的纸条会怎么处理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