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望之但觉头皮发麻,当即鼓荡浑身的真气,手脚并用,四条束缚着他的铁链就好似四条翻江倒海的孽龙一般同时攻出。
这四道铁锁,相互激荡,横空凸出,每一道铁锁,都是一柄长剑,独自施展着一路剑术。
而这四路剑术,在最终汇聚的时候,却是犹如阴阳缠绕龙凤和鸣一般,相辅相成,瞬息之间,便是凝成一股,好似剑术阵图、战阵军阵一般,同时当空炸出。
“噗!”“噗!”“噗!”“噗!”
一刹那间,满室寒光纵横,剑索碰撞之间,发出一阵如击败革般的碰撞。
也就在同一时间,最后的一缕火光,被二人激荡的剑气斩灭。
稍稍有些明亮的囚室,在一刹那间,便是陷入了地狱般的黑暗之中。
这种黑,看不到半点光芒。
伸手不见五指。
便是二人面对面站立,也决计看不到对方的面貌。
一切的一切,似乎在此刻,尽数消失了。
囚室里边一片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在没有半分声音。
便是连二人的呼吸声都彻底消失了。
久久的、许久的。
好像一刻钟、又像是一炷香时间、更像是一个时辰。
“轰隆!”
囚室的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音响起。
旋即,油灯被人重新点燃。
光芒,在一次落入这狭小的石室之中。
这一刻,就在光芒出现的第一刻。
二人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诸人面前。
此刻,唐诚跟任我行面对面而立。
唐诚的剑锋,斜指地面,脸上带着笑容,眼中有着璀璨的精光。
而任我行,双目之中带着三分震惊、三分癫狂、三分激动以及一份的难以置信。
那四根铁锁,此刻无力的垂落在他的四肢之上。
但就在他的双手手腕跟脚腕之上,却是有着一道细微的划痕。
这是剑痕,撕裂了褴褛衣衫跟皮肤的剑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