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有什么用?坏了军师和大伙的事,看你有什么颜面见众人!”
“哼!”齐破空重重哼了一声,不过心里却也忐忑起来,东一杆西一杆乱了章法。
管豪见状便知,讥讽道:“你呀!就是这嘴不饶人,否则莲妹子不会跟着那人跑了,我也不会与你斗了这么多年。”
齐破空大怒,撑杆做枪,就朝管豪刺来,管豪也不慌,冷冷一笑,船浆做刀,两人便在这小船上你来我往的斗了起来。
约莫打了十多个回合,不见胜负,齐破空将撑杆往水里一插,道:“和你打没劲,在这等一会,我与申豹掰扯掰扯。”
管豪见他牛脾气上来,道:“就兴你揭我伤疤,不许我掀你老底?”
见他气还没顺,忙道:“好了,我错还不行吗?快走,莫非你还真想在这等那申豹。”
齐破空想想确实好像是自己旧事重提在先,闷头提起撑杆。
拎了两壶酒,管豪来到齐破空身边,递了一壶给他,道:“前几天我发现你家小七好像和那姓武的小子关系好像不一般。”
“孩子间的事,我管那么多!”齐破空接过酒壶,晃了晃插在腰间。
“上次我看那个小子用的还是他家棍法,便知你还没放下,既然你不收他为徒教他功夫,让他离开便是,可你又留他在身边,还允许自家徒儿与他那般亲密,打的是什么主意?你这是不打算将他父母的事告诉他!”
“他,他毕竟也是莲妹子的孩子,我等恩怨何需他知!”
“我就知道你嘴硬心软,要是我根本不会将他养大。”管豪愤愤不平道。
“呸!”齐破空啐了一口,“还说我嘴硬,你也差不多!莲妹子是你家的师妹,你真忍心把她的孩子弃之荒野?”
“得了,这些陈年旧事就不要再提了,别给自己找不痛快。”齐破空不想再聊这个话题,还不忘叮嘱道。
“我自然是不会说的,只是我看那小子至今不知生世,想来你这些年也花了不少功夫,我也原当这孩子早被你送走了,这些年只在阵上交锋,没空关注这些,唉!知道当年那事的人不少,尤其是我南十寨的那些老家伙。”管豪苦着脸说道。
齐破空闻言一愣,自己也把这茬给忘了,若是那孩子在其它人哪里得知这些真相,只怕会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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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武秀勋“哈”的一声,一个石块被手中的甩棍击的粉碎。
自从那日擂台于管水打过后,他便开始了偷偷加练,可一直没找到要领,棍法总是感觉差那么一点,练了几趟进步不大,自家棍法与赵二哥传的棍法总融不到一块去,自己曾请教过齐叔,齐叔说融汇自然贯通,是自己资质太差还是未领悟到精髓。
管他呢!闭门造车不如去找管水再打一场,上次没分出胜负,那小子便跑了,还在蓝妹面前说什么故意相让,气死个人。
想到这武秀勋收起兵刃,朝管水常混的地方走去。
这几天擂台上没了比斗,年轻人被麻杆操练的精疲力尽,哪还有精力上擂台,就剩几个交了兵权的老东西在下面吹牛聊天。
武秀勋远远看见管水也在那,围着各位叔伯逗乐。就听一位寨主问道:“水伢子,你爹去哪了?好几天没见人了。”
“是啊!我家大寨主也不见了,两位大寨主都不在。”这是北八寨寨主中的一位。
“是不是找地方私下比试去了,两人真不地道,也不是带我们看个热闹。”
“就是,岛上就剩我们几个老东西闲着,太无聊了。”
“是啊!伢儿们被训的都不打架了,戏也没得看。”
一时间闹哄哄的,有好事者已准备开个赌局,堵两个大寨主谁输谁赢。
管水一见不好,连忙道:“不可能!我爷老子和齐叔已经和好了,怎么会私下比斗?”
“那你说你爷老子和齐大寨主去哪了?”
“这,这我不能说。”
“不知道就不知道,装什么装,滚滚滚,一小伢子和我们这些老东西混,臊不臊!”
一帮老货哄堂大笑,把管水羞的脸通红,可他一个小辈,拿这些老东西毫无办法,只能闷声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