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雅慧左右瞧了瞧,问孤身一人回来的厉晟琅:“羽甜和斯御呢?没回来吗?”
“还在花都。”
厉晟琅往沙发上坐,半眯着眸休憩,显然不打算过多解释。
厉雅慧见儿子神色倦怠,累瘫的模样,也不好继续追问羽甜的事。
说了些叫他早点洗澡休息之类的话,就上楼继续补觉了。
厉晟琅刚有回房的打算,手机的振动声在寂静的大厅尤为突兀。
看到来电显示,他接了起来!
“阿琅,出来喝酒。”
厉晟琅皱了皱眉,就算隔着电话,他还是听出打电话之人有了醉酒的迹象。
他还没说去不去,那边的电话已然切断。
清风酒吧
偌大的包厢就剩一个酒鬼在那猛灌。
厉晟琅一把夺过酒瓶子,“差不多行了。”
司空承重新拿过一瓶酒,哂笑道,“这里酒那么多,还抢我的。”
厉晟琅犯不着和酒鬼理论,“我不喝酒。”
“啊?你这就不够兄弟了!”司空承说:“每次你叫我喝酒,我有不给你面子吗?”
厉晟琅一想起以往画面,很不想承认喝成烂泥的那个自己。
那时只想着用酒精麻痹神经,以为这样就能减轻痛苦不去想她,殊不知是在自欺欺人。
他一旦明白,就逼着自己重新振作,现还剩司空承一人在钻牛角尖。
司空承和他碰瓶,“同是天涯沦落人,给我喝。”
厉晟琅扯了扯唇角,如今他们再也不是同病相怜的人。
虽然过程还有些曲折,但不妨碍给司空承增添信心。
司空承问:“你怎么不喝?”
“我为什么要喝?”厉晟琅挑眉看他。
司空承戳了戳心口,“陪陪我不行吗?我这难受得很。”
“还真不行。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靠。。。。。。”司空承刚要骂街,似想起什么,又默默闭了嘴,用同情的眼神看向厉晟琅。
该不是得癔症了吧!
他老婆失踪的事,众所周知。
厉晟琅瞥他:“你那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