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顾铭这一路也沉寂许久了。
很久吗?不才一章的功夫吗?
别打岔!
跟先前沿水漫步的境遇差不多,尘土飞扬的黄沙并没有在鞋子里硌脚。
一直在沙壁上摩挲的。。。
什么玩意儿?沙壁!
不是,是沙雕的壁。
那不一个意思嘛?
哎呀,也不是!那你说叫啥?
没事,意思到了就行。
那你这么多题外话?
这不为了凑字数嘛。
。。。真有你的!
总之,一路下来,几乎小坎儿不怎么有。
什么叫小坎儿?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吗?都可以忽略不计了有没有不随便它?
闭嘴!这样是要罚钱的!
唔唔唔。。。(物理防噪)
又总之,一路无话,乃至当时无心携带的劣质手套现在也完好无损,往常被诟病的雌雄辔脱落问题也没困扰太多。
后面那几套不同材质的衣衫,也没呈现汗流浃背的场景。
看起来,受损更严重的,却是那柄短钺。
所有武器,对拥有其的武师来说,都意义非凡。
将心比心,如果一路上的印记都是让白玄鸥用嘴巴来啄、或用爪子来挠,想必自己学弟也不太愿意买账的;
另一边,拓柏尽管开眼的损耗有限,也架不住长时间续航,因此及时整顿重启还是有必要的。
好在抠开岩壁还不时有补给,不然还真不一定继续墨迹。
不过哪怕是走走停停,该碰上意外总还不能幸免,更何况如果一直状态紧绷却平安无事,才反而让人意外。
人类的进化史同别种动物,多少有区别:
狼熊虎豹从来都是改进爆发力的,
反倒是我们祖先在漫长时间线里优化了耐久的能力。
尽管一直跑有些强人所难,但是委屈点一直走总还没什么问题。
因此当拓柏毫无征兆,主动地停了下来,后面的人还是有些意外的。
“小季,做好准备。”显然这么没头没尾说一句,换谁来都会懵逼一下子。
在前面好好带路的顾铭也不例外,这时他右手扶墙,半转过身,回头正要询问。
还没等开口,伴随身体,一道扭回来的左脚,愣是踩上块儿什么东西。
“嗖——”右边墙面顿时扎出十乘十的尖刺方阵,朝着顾铭的后心就要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