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呐,话音未落,烟尘散去,
那巨型羽翅鲎,完好无损地伫立在原地,仿佛没发生什么事似的。
魏镧满意地预估着形势,顺道往边上一瞥:
“怎么说这会儿,走流程还是直接夸?”
洪热非常配合,回答道:
“这回的进步也非同小可,虽不说能绝对占据上风,但面对洛琛,应该也能多周旋一下。”
他不去当陪聊主播啥的可惜了,有求必应啊这,魏镧回过头,朝仇膂使了个眼色,
别玩了,该动手了。
俞振的眼睛自然看不到那边的互动,只能用耳朵捕捉后方的叽叽喳喳。
虽然敌人不弱,但现在只能靠自己也不能妄自菲薄,而且压迫感比曾经的几次轻一些,
充其量,也就跟要同普罗米修斯联手应对的雕齿兽半斤八两,
要是跑过五公里十公里的,回头看一千米,虽然不一定能超常发挥,但起码心里不会发怵,
这就算赢一半儿了。
赢一半肯定是不够的,后面那两个人义愤填膺,今天要么大获全胜,要么一败涂地,
不过现在是淘汰赛,却也没有第三种选项。
但可不关自己的事,俞振打定主意只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情绪什么的自然不必要那么入戏,
此时随口调侃道:
“言之有理也就是了,何必如此扫兴呢?”
这凡事都要顶一嘴的毛病吧,说“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吧,太抬举了;
说教养不好吧,嘴长人身上不吐不快还让人憋着嘛?
再者说,就这么几条人了,要全是闷葫芦罐子的,咱可着长篇大论,说谁去啊?
暂且还由他放肆吧。
又再者说了,人俞振也不是光说不练的把式,
这不,踩着“赶蝉”的步伐不冲上去了嘛,
这江湖上,有本事的,身上又长长小毛病的,海了去了,嘴不把牢那都算轻的。
说归说,闹归闹,真干起来可没人开玩笑,
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俞振“噔”地往外那么一冲,速度比那白羽也差不了多少,
只一个呼吸,便与海蝎子打上了照面。
按理说,这节肢动物平常日子俞振也见过好些,怎么个路数也算门儿清,
但这会子,眼前这么个不伦不类的货,还真无从下手。
你说它是个小聋瞎吧,就站那儿让你挠,没半天也出不来绩效,估计还扣出几个指甲盖的血丝儿来;
你说他关节脆吧,现在浑身上下包裹的都是些什么呀,什么分别也没有,讲不了道理;
你说它体型庞大,行动缓慢吧,参考第一条。
由此可见,那出手就知道是没有,
啊?想什么呢!这货就成行家了?
不过吧,架都掐到这份儿上了,不照着来一下子实在说不过去。
刚也有讲,巨型羽翅鲎速度本就不快,虽然在寒武纪时首屈一指,但马车再快也追不上发动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