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太上皇还是多多保重身体,不可过于操劳啊。”
御医诊完脉神色担忧,面带紧张,跪在地上劝解道,太上皇哪里听不出来御医话里的意思,但是他都七十多岁的人了,就这点爱好,他不想听这话,神色不佳的摆摆手,
“配药去吧。”
御医见劝说没用,也不多言,三步并作两步退出房间。
这时,从外间进来一少年,面带担忧,“父皇,你这是…”
太上皇轻咳一声,“该是避讳,要是叫你皇兄听见,又该不高兴了。”
原来少年是被过继出去的楚星,现在改名为水溶,听了太上皇的话,神色自然,面带孺慕之情,“即便皇兄将我分出去,可您仍是我父亲,难不成分出去,就能断了我的根?就能阻拦我孝敬父皇?”
“要是这样,儿甘愿一头碰死在这大殿内!”
太上皇赶紧阻拦有些激动的水溶,“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有说不认你!你仍是我的孩子。”
“只是提醒你,莫叫人听见,到时候给你难堪。”
水溶正要说什么,就听见外面秦帝的声音,“父皇觉得朕是个小气之人?”
“还是想要北郡王僭越?”
水溶和太上皇听见这话,神色一紧,相视一眼。
这一幕秦帝看在眼底,心里嘲讽不已,
“北郡王到底只是一个郡王,入宫的次数有些多了吧。”秦帝的话音一落,立马有小太监站出来,“回陛下,这个月北郡王进宫了八次。”
秦帝喝了一口茶水,“八次?三天一次?”
“倒是来的勤,来都来了,怎么不去给朕请安问好啊?难不成朕会吃了你不成?”
话虽然充满了趣味,可听在水溶和太上皇耳朵内却是另一番感觉,水溶立马跪在地上,
“陛下恕罪,臣是担忧太上皇身体,臣好歹也是太上皇亲手养育,这点孝心,陛下不许?”
秦帝冷笑,“孝心可嘉,太上皇近来怎么了?”
“陛下,太上皇只是心火旺盛,气血不足。”御医被带了回来,意有所指道。
秦帝冷笑,一把年纪不知羞,就这水溶也好意思来这么勤快。
“混账东西,还不快去开药给太上皇调理调理!净说一些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