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做梦。
这该死的梦!
“几点了?”
“快十二点。”
“你怎么回来了?不在医院守着温婉?”
醋意很浓,还在生气,商盛抿了抿唇,屁股往前挪了一个身位。
余伊一转身,背对着他。
商盛摸她潮湿的后颈,发现她的衣服都湿透了。
布料黏在背上,露出肉色。
“你背上都湿了,把衣服脱掉,我给你拿干的来。”
说完,商盛起身去衣帽间。
余伊有气无处发,一拳打在棉花,还有两分气回弹给她自己。
“我不要黑色蕾丝,”她喊,“也不要那块透明的布。”
商盛忍着笑,嘴角压了又压,还是没压住,“知道了,要穿我的衬衫。”
“……”余伊感觉到小脑一阵萎缩,又喊,“拿正常的衣服!!!”
你的衬衫,呵,大几千上万的衬衫那样祸祸,你真是有钱没地方花。
那么斯文正经的商太子,风光霁月,神圣高洁,仿佛与风月绝缘。
谁能想到,关了灯,他能下流成那样。
他喜欢让她穿他的衬衫。
只穿衬衫。
就那么宽宽松松地挂在她的身上,露出白白净净的腿。
有的款式对她来说太长,他会故意拿剪刀剪去一截,堪堪露出屁股下缘。
他不会把她衬衫全脱了,穿一半,脱一半,扣子解一半,留一半,半遮半掩最为勾人。
余伊常年练瑜伽,身段软,会完成很多他梦想中的高难度的姿势。
他说,他喜欢隔着衬衫磨她。
他还说,她动情时双目含春的模样,配着白衬衫,最纯,最酥,最勾人。
听听,这什么变态的喜好?!
余伊一听他让她穿衬衫,就双腿发软。
商盛最终拿了一件白T恤过来,纯棉质地,吸汗,透气。
余伊在被窝里换上,舒服了许多。
“能下地吗?午餐送到房间了,先吃饭,再吃药。”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