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定之后,开始向凌嘉渊行礼:“儿臣臣女拜见父皇皇上。”
“都起来吧。”
“谢父皇皇上。”
二人起身后,凌琰肃再次开口:“父皇,此事事关五弟家事,儿臣就先告退了。”
“不必了,你是他的皇兄,没什么好回避的。”
“是,父皇。”
“叶云烟,你身子可好些了。”凌嘉渊虽是在询问,但语气丝毫没有担心的意味。
“臣女已无大碍,多谢皇上关心。”
叶云烟装作看着没什么大事的样子,但是语气依旧很是虚弱,让人听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一般。
凌慕风看着这一景象,心中很是疑惑,为何父皇会对叶云烟如此关怀。
他本以为父皇将他召来就是为了责怪一番他休妻之事。
如今看父皇的态度,事情好像并不简单,这该死的叶云烟,她到底在父皇面前说了什么。
“慕风,朕听说你擅自休妻,还动用私刑,可有此事?”
凌慕风听后立刻抱拳下跪回道:“父皇,儿臣确实擅自休了叶云烟,不过儿臣并未动用私刑。
父皇,只怕是有人想要在父皇面前抹黑儿臣,还请父皇替儿臣明察。”
此话一出,叶云烟立刻装出眼圈泛红,嘴唇也有些泛白的模样。
她脸上的泪珠随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抽噎而滚落着,长长的睫毛宛如逆光的蝴蝶,在她面上撒下了一片阴影。
再加上她一身的伤痕和血迹,让人看着实在忍不住心生怜悯。
“那她的这一身伤,你又如何解释啊?”凌嘉渊的脸色骤变,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寒霜,眼神也变得阴森起来,冷冷地望着凌慕风,令人不寒而栗。
“这,儿臣不知,许是她叶云烟自己伤了自己想要栽赃陷害儿臣。”
“你当朕是傻子吗!”凌嘉渊一阵沉声。
凌慕风瞬间被他的气势吓到,连带说的话语气都有些颤抖:“不,不是的,儿臣不敢。”
“哼,混账!你与叶云烟的婚事是朕亲自下旨的,你擅自休妻已是违抗圣旨,如今还敢在朕的面前搬弄是非,你好大的胆子!”
“回禀父皇,休妻之事并不是儿臣想要违抗您的旨意,只是叶云烟她德不配位,身为靖王妃却心胸狭窄,极其善妒。
她不仅嫉妒儿臣的侧室,还几次三番地伤害她。父皇,她此番举动已是犯了七出之罪,儿臣实在是不得已才休了她。”
叶云烟低着头轻轻瞥了他一眼,眸底闪过一丝精光,微微抿嘴轻笑。
“叶云烟,此事可当真?”
“回禀皇上,臣女虽是靖王的正妃,可是臣女在府中的地位连奴才都不如,臣女如何能伤害得了侧妃。
而且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王爷与臣女的妹妹本就是两心相悦,鸳鸯比翼。
在妹妹入府那日,府中的掌事权就交到了妹妹手里,臣女独身一人如何做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