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顾云张开腿,放在他腿上的罗锳的双腿也跟着被打开。顾云带着老茧的手摸到她的下身,轻轻按压着花核,一指在她的动口来回刺探着。
&ldo;我不想做。&rdo;罗锳抓住他的手,拿开。
顾云的脸色有点不好了,但又不能发火,只好继续哄着,&ldo;可是我想。&rdo;罗锳转头,看着他的侧脸问:&ldo;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你发泄欲望的工具?&rdo;顾云爱眉,她这又发的什么疯,&ldo;不要乱想。&rdo;见他没有正面回答,罗锳的心又沉了几分,&ldo;如果我说不想做,你会不动我吗?&rdo;顾云手上的动作一顿,半天才长叹一声,&ldo;那我们睡觉吧。&rdo;说着,将人从他的身上挪下来,然后起身吹灭蜡烛,又将滚到一边的人重新搂在自己的怀里,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ldo;睡觉。&rdo;罗锳没有回话,漆黑的夜里,顾云就在她耳边的呼吸,她听得非常的清楚。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领侧,她闻着属于他的气味,心里五味杂陈。
罗锳动了下身子,感觉到身后又东西抵着自己。她不做声,想等着看,看他什么时候受不了。她想看看,他在蓄势待发的情况下,是不是真的不动她。
顾云一直在隐忍着,那处更是难受得厉害,他很想插进她那紧窒又温暖的花穴里。但是他既然说了不动她,那就不动。
这点忍耐能力都没有,又如何能带兵?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只能抱着,不能摸,更不能吃。顾云忍得有点辛苦。
又过了一盏荼的时间,感觉到罗锳的呼吸很是绵长,顾云以为她睡着了,当下轻轻地放开了罗锳,又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起身,往浴室走去。他怕他再这么抱着,会忍不住。
罗锳闭着眼睛,听着他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片刻,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罗锳想了下,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她心里又开始责怪自己来。已经是深秋了,大晚上地冲凉水澡……睡都睡了,睡一次跟睡几次有区别吗?想到这里,罗锳起身,只拿起一旁的肚兜穿上,寻着浴室里点点的光亮,走了过去。
顾云来到浴室,拎起一旁备好的凉水,兜头就浇下去,结果没用,那处反倒更精神了。
顾云被她摸得慡得不行,不再说话,只狠狠地操干着,像是要将她钉在椅子上似的。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两人同时达到了高cháo。罗锳早就瘫软在地了。顾云歇了下,将下体从她体内抽出,又用一旁的水将两人擦洗干净,这才抱着人回到床上。
醒来时,早就天光大亮了,罗锳转动着脑袋,身边早就没了人,摸过去也是冰冷一片。她双眼无神地看着帐顶,发呆了片刻后,起身,穿上衣服。
吃了放在外面的午饭后,罗锳起身,离开了顾云的卧室。
现在大概是午时三刻左右,下人们都去下人房歇息了。罗锳绕来绕去,避开值守的婆子和下人们,来到了之前聚赌的侧门,守门的正是之前跟罗锳一起骰子的人。
&ldo;哟,罗姑娘,今天怎么过来了?&rdo;那守门的一边问一边笑。
罗锳也笑了下,&ldo;手痒,想找你们赌一把。&rdo;那守门的一听,脸色立刻就变了,语带讨饶地道∶&ldo;姑娘,您行行好吧,因着上次的事情,柳总管差点将我赶出去了。&rdo;罗锳笑道∶&ldo;柳叔今天不在,你去取殷子,我在这等你,就我们俩。柳叔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逼你的。&rdo;那人想了想,内心很是纠结,这么多天没摸殷子了,他心里也想得慌。
&ldo;快点啊,我在这等着。&rdo;那人受不了罗锳的催促,犹豫了下,跺了跺脚,&ldo;那姑娘等着,我去去就来。&rdo;等守门的人一走远,罗锳犹豫了下,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子,大概有一两左右,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算是对他的补偿吧。
做完这些,罗锳不再犹豫,打开侧门,出了将军府。
一出门,听着那些此起彼伏的吃喝声,还有来来往往的大人、孩童。罗锳只觉得恍如隔世。自己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之久,进去的时候她是罗锳,出来的时候,她只是一个不问归处的路人。
罗锳一路不歇地回到了村子里,当她掏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屋里荒凉得像是几年没人住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