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就这个怂样!我心里暗骂。
手放在他肩膀上压着他坐在沙发上,笑着说今天我就给你一个交代。
“你要。。。。。。要干什么。我不要交代了,不要了。”他大气都不敢喘,浑身发抖的看着我。
“刚才说要交代,现在就不要了?”我冷笑一声转头看向疯子,手里的空酒瓶高高扬起,“砰”的一下砸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阿平以为我砸的是他,闭上眼睛惨叫一声,可几秒钟之后可能感觉不对劲,又急忙睁开眼睛,看到我头上鲜血直流,不由得吓呆了。
连同他在内,所有人都被我这举动惊呆了,都想不到我会用啤酒瓶砸自己的脑袋,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大口喘气。
“这个交代够了吗?”我冷冷的看着他。脑门上冰冷的血液不断的往下流,刺红了我的双眼。
他没有吭声。
我抓起一个酒瓶又朝着自己的脑门上砸了一下。
“嘭!”
“够了吗?”
“嘭!”
“够了吗?”
“嘭!”每砸一个啤酒瓶,我就盯着他的眼睛问,够了吗?
没有人开口说话,空气仿佛凝结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我。
耳边不断的传来柯受良那苍凉沧桑的歌声,在包厢里幽幽地回响——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只想好好爱一回。时光不能倒退,人生不能后悔,爱你在明天。。。。。。”
“文浩!”林妙妙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抱住我的腰,刚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却在也说不出话来,把脸埋在我的背上,放声大哭。
“够。。。。。。够了!”阿平回过神,眼神里满是惊恐,看着我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来。
我把林妙妙的手扳开,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对她说,“乖,站到一旁去,男人处理事情的时候女人不要插嘴,明白吗?”
她想说些什么,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双手捂着嘴巴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白老师也是满脸泪珠,扶着林妙妙站在我的身旁。眼中满是心疼和无线的柔情。
“这就够了?你确定?”我转过身,笑着看向阿平。
刚才一连砸了4个啤酒瓶,头已经有些头重脚轻。好在我下手很有分寸,知道脑门的哪个位置最硬,不会让自己受太严重的伤。
要是这四个酒瓶砸的是后脑勺,我估摸着就要躺下了。
“哈哈,确定,确定!没想到文龙是条汉子,他表弟也是。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以后我们都是兄弟了。”阿平站起身,脸上撑起一个虚伪的微笑。
说完他拿起两个酒杯,给他自己倒满了一杯,又给我倒满了一杯。
“喝了这杯酒。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大伙都是好朋友。”说完他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我就笑着看他,也没有喝酒。
他楞了一下,脸上有些难看。我这么做完全是在打他的脸。
他只能又看向疯子。
疯子哈哈大笑两声,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欣喜,走上来拍拍阿平的肩膀,干笑两声,说:“阿平啊,你真是不懂了,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吹瓶,谁还向你们这群老古董啊,还拿杯子。”
阿平长长的噢了一声,满脸歉意的看着我,哈哈大笑,说原来是这样。刚才那一杯不算,我们来吹瓶的。
说完他就要拿起酒瓶对着嘴巴吹。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抢下酒瓶,玩味的看着他,说我喝酒也是有规矩的。
阿平现在还被我之前的举动吓懵了,求助的看了一眼疯子,发现疯子没有打算帮他出头的意思,只能干咳两声,问我要怎么喝。
我二话不说一只手掐着他的嘴巴,强行把他嘴巴打开,把瓶子里的啤酒往他嘴里灌。
“这就是我的规矩!!!”说完,手里的啤酒瓶“嘭”的一下敲在他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