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然没有肥肉,但肉和豆子的味道,那肯定是天差地别。
能吃肉,谁吃豆子啊。
如今庄子里的零嘴就是干炒的豆子,耐嚼,吃多了也有饱腹感,就是屁多,住宿舍谁豆子吃多了,晚上一宿舍的人都有得受。
到了晚上饭点,所有人收拾东西往食堂走,贫苦人民一天只吃两餐,早上一顿,晚上一顿,午饭是啥都没听说过,这样省粮食,林渊为了让手下的人身体都健硕起来,以后才有本钱,就改成了一日三餐。
虽说吃的简陋,但管饱还是行的,这些人的身体确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
至少今年冬天受风寒的并不多,可能也跟保暖跟上了有关系。
最近女人们都忙着制衣,一开始她们都很忐忑,贫苦人家一根针都得珍惜着用,一年都买不上一匹布,她们做衣服的技术——实在也就那样,能穿在身上不开缝就算不错了。
林渊就让她们做成长袖和长裤,这个简单,画个形减下来,拿针线一缝就行。
这样的衣服和裤子当然只能当内衣穿,也没加棉,但是女人们想到了办法,她们自动分成了几个小小组,三四个人负责揉枯草,揉的细致,摸上去一点也不硬,再把衣服和裤子做成一面两层,上面不全部缝好,留个口子塞揉好的草。
这样竟然也能保暖,就是动作不轻便。
衣服也是林渊让她们统一做的大小,在现代叫均码,衣服的腰上和裤腰上都缝着一根布条,大了紧一紧就好,小了……大家都骨瘦如柴,估计再穿几年都不会小。
揉枯草还是狗子教的。
先把枯草在火堆旁烘干,然后一根根的揉,揉到外面的硬皮不硬了,再用石头砸一砸,一捧弄好后再烘干,再揉,再砸,虽然麻烦了一些,但是确实管用。
在没有棉花和羊绒的情况下,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至于两只羊的羊毛和羊绒,林渊找不到好的处理办法,就只能先放着。
林渊明年想养鹅,说不定年底就有羽绒服穿了——但估摸着面料跟不上,要从缝隙里钻出来,只能到时候再考虑。
“好香啊!”
“太香了,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就着这味都能多吃两个馒头。”
等到了食堂,他们就开始按照林渊教的排队——不排不行,不排队不给打饭。
碗就在旁边,自己拿,拿了就打饭,用完的餐具也要放到指定的位子上去。
“多打点,给我多打点!”有人在哀嚎,“我看到肉沫了,你勺子往那边去!”
“嘿,我有一块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