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挽起袖子:“我是少爷你是少爷?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陈柏松:“听你的听你的。”
于是陈柏松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好在已经五月了,入夏了,虽然还不算热,但是也算暖和,赤身也不会着凉。
林渊手里拿着药粉,叫二两去打了盆热水。
陈柏松长得高大,身上肌肉纠葛,却不会显得过去粗莽,精实有力,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林渊看着十分羡慕,就差没对着陈柏松的肌肉流口水了。
他自己练了那么久,现在都只有四块腹肌,努力硬起来也不算明显。
林渊刚刚用沾湿热水的帕子擦拭陈柏松肩上的伤口,陈柏松的身体就开始抖了。
林渊:“你抖什么?”
陈柏松咳了一声:“痒。”
林渊:“碰到你痒痒肉了?”
陈柏松说:“您继续,我忍得住。”
林渊这回换到了手臂。
陈柏松继续抖。
“还痒?”林渊奇怪道。
“你全身都是痒痒肉?”
陈柏松说:“力道大点不痒,您下手这么轻,就觉得痒了。”
林渊:“你有伤,我力气大了,你就会疼。”
陈柏松:“我粗皮糙肉,不觉得疼。”
林渊没办法,下手果然重了一点,陈柏松就不再抖了。
“打的时候怕不怕?”林渊问道。
陈柏松摇头:“这有什么可怕的,习惯了。”
“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林渊把药粉洒到伤口上。
陈柏松吸了一口气:“三年前,那次在路上遇到了劫匪。”
林渊:“怕不怕?”
陈柏松揉了揉脖子:“做了几晚上的噩梦,总觉得他半夜要来找我。”
“后来杀的多了就不怕了,我不杀他们,他们就得杀了我。”
林渊看着陈柏松上身的伤痕,前胸后背都有,除了这次的新伤以外,几乎都是陈年伤疤。
狰狞极了,陈柏松不必用力,都能清楚的看到手臂上的肌肉轮廓。
他的身上还带着薄汗,头发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