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同乡们发现了,都叫他去忙帮。
竟然还有人想跟他伺候同一个。
张四叹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干这个都得交税,税还不低,都快跟商税等同了!”
年轻小伙笑嘻嘻地说:“那再高,还不是有盈余?就是没有盈余,也不用吃家里的。”
张四:“本来寡妇就不多,有钱财的寡妇早找到了,如今再去找,倒也有,不过你得跟好几个一起伺候她。”
有些富有的寡妇,一个人能养五六个。
年轻小伙表情有些复杂:“就没有身边没人的吗?”
张四:“便是这样的,人家也不一定瞧得上你,倒还有你挑拣的余地了?”
小伙见张四面有不耐,连忙说:“哥哥别气,是弟弟眼高手低。”
张四这才气顺了些:“城东有个寡妇,李氏,四十多岁,生得不太好,身边倒没什么人,不过要求不低,你若自信,便自己去试试。”
小伙瞪大眼睛:“这怎么试?”
张四:“她家有婢,你自去了,那家婢便会查探你,不必你自己做什么。”
小伙果然去了,来查探他的是个面黑粗莽的婢女,上来就脱了他的衣服,一边看一边还对守在门口的婢女说:“无斑无印,器两指,毛少味轻,去禀告。”
守门的婢女便走了。
小伙连忙穿上衣服,脸都红透了。
当夜他就留下了,李氏生得不好,体如胖瓜,脸似男人,寡言少语,他战战兢兢的服侍她,唯恐她不高兴了,之后的事没得谈。
好在她晨起的时候对他说:“一月三钱,税我来付,若有了孩子不关你事。”
她十四嫁人,嫁过去没有两年,丈夫就没了,孤鸳久旷,连个孩子都没有。
原本她是不想养人的,她嫁人前也是大家闺秀,但孩子成了心魔,这才在嬷嬷的劝说下点了头,借种生子,孩子是她自己的。
小伙这就留下了。
每日饮食不用操心,每月还能挣下三钱,还存钱在城里买了房。
李氏是个好伺候的,他待得久了,跟李氏竟然有了些感情。
不过这感情也奇怪,他们年纪相差太大,小伙又是个活泼性子,李氏竟把他当儿子看了。
等真有了孩子,小伙更不愿意走了。
“我娶你!”小伙对李氏说,“不然孩子生了没父亲。”
李氏冲他摇头:“我这家产都要留给孩子,不能给你。”
小伙又说:“我听人说,现在能做什么公证,我们去公证了,你的钱都给孩子,我不能动,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