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帕菲尔德带着委屈和哭腔的诉说,塞缪尔不由对他感到同情。
二十多岁的人了,哭的稀里哗啦,像个小孩。
这谁听了心里不难受。
想着,塞缪尔不由轻叹一口气。
没想到蒙德人对“劳伦斯”的厌恶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仅仅只是名字相同,帕菲尔德就遭到了这样的对待。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原本立下“永护蒙德”誓言的是劳伦斯家族,后来出尔反尔,反过来压榨、剥削民众的也是劳伦斯家族。
再加上骑士团一直不间断的宣传和影响,蒙德的人们能对劳伦斯这个姓氏有好印象才怪了。
但…如果帕菲尔德愿意改名字的话,事情还有周转的余地。
改掉这个“劳伦斯”的名字,远离蒙德城,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正在塞缪尔思考时,对面的帕菲尔德也宣泄完自己的情绪,安静了下来。
忏悔室突然陷入了一阵无言的寂静。
片刻,塞缪尔主动打破了这阵静默,温声提议道:
“…你没有想过换掉这个名字吗?
“换掉这个名字,离开蒙德城,去其他地方重新开始。”
那边没有回应。
塞缪尔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是他不知道的。
…说起来,事情的起因明明单纯只是帕菲尔德这个名字而已,改掉不就好了。
为什么一直没改呢…?
如果说是因为纪念自己父亲什么的,会不会有点太牵强了…
毕竟是伴随自己一生的事,怎么也不能真的以这么个理由,就委屈了自己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