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姑娘还真是可怜啊!”洪秋月感叹了一句。
接下来,她便给李月白言行身教教起了体态礼仪。教得没有士族女子间那样繁琐和驳杂,但起码是看着要优雅婀娜许多,符合女儿家该有的行为。
她给李月白教的耐心,可当事人李月白却直觉无聊。
就这样教了一个半个时辰后,她似乎看出了李月白的无聊,便温柔一笑道:“看来李姑娘也觉得这些东西很无聊?那我教你些不一样的吧?”
“不一样的?”
“那是指什么?”
洪秋月神秘一笑没有说话,而是展开身边随身带着的书箱,从中取出了纸笔作起了画。
她作画间,却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约莫一刻钟后,李月白盯着洪秋月画的画面红耳赤了起来:“王夫人,你这……画的……这……”
画……很传神。连李月白都不得不承认换到前世断然有人做不到她这般。
可你要说画的内容,那便是:观者意念有多大,那想象便有无限广……
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实在少儿不宜,叫人面红耳赤。
让曾看过数个G内容的李月白,都大喊一声卧槽牛批!
洪秋月则依旧保持着之前的从容淡然道:“李姑娘既然入了这些地方,那这些东西总是也要知道的。柳妈妈的意思,是要我适当教你一些的?”
“王夫人,你真是士族出身?”
“这自然是真。”
“那怎么……这种画……实在叫人……”
“画它画出来就只是画。只是看它的人带着的心思不一样而已。”
洪秋月对着李月白淡然一笑。
李月白觉得,这好像说的也有道理,但这有个毛线的道理。你画成这样,叫人不面红耳赤才怪!
往后的半个时辰,洪秋月是一本正经在讲,可李月白几乎就是红着脸听完的,尤其其中一些内容现代人更是完全无法想象!
这也算大开了李月白的眼界。
她更是无法想象洪秋月这么端庄的一个女子,怎么是知道这么多的。
可就是在讲了这些这么多以后,在洪秋月起身准备离开时,她又对李月白提醒道:“李姑娘,风尘之地的纸醉金迷虽好,但也切记不要沉迷其中。来这儿的男子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男儿,他们的话你一句都不要信。”
这让李月白很是不解。
洪秋月道又道:“教你画上那些是因为我收了柳妈妈银子,这是我该尽的义务。但说给你这些,是因为你和我相公一样都是士族出身。对了,这个你收下吧。”
说着,她从随身的书箱取出了一幅画。
画中所画是一头山中猛虎,张牙舞爪很是传神,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画中跳出来吃人。
李月白不太明白,洪秋月为何要给她这样一幅画?
她再抬头,洪秋月已然离开。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洪秋月背着书箱来到了伊人楼继续教李月白礼仪。教的内容和昨天没有什么差别。
但这次,她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把该教的教完,背起书箱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