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文死谏,武死战……有了,不如就赏爱卿个车裂吧。”
静——
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谁都没想到,李越溪真的敢杀人。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李越溪已经出声。
“来人,将徐大人拖出去,车裂。”
直到有羽林卫进来左右架住,徐御史才反应过来,连忙求饶。
“皇上,臣忠心一片,只为皇上!皇上,臣可是御史啊,皇上不能这么对臣!”
伶舟樾吃瓜吃得正起劲,没想到李越溪居然来真的!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追个男人都害羞的李越溪吗?
她不会是被李廷鹤威胁了吧?
可李廷鹤……
睡得正香……
姜言非站出来,低着头,抬手作礼为徐御史求情。
“皇上不可,再怎么说,徐大人是御史。
御史死谏,皇上却要杀,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皇上?”
李越溪垂眸盯着殿堂下的人,浅金色平静的眸底颜色深沉,叫人看不出喜怒。
“再有为徐御史求情的,杖二十。”
这下,其他想动的都老实了。
之前他们正是以为李越溪天真不谙世事,即便惩罚,再严重也不会真要他们的命。
再加上李廷鹤没有发话,他们才一直上谏,让李越溪自己退位。
现在出现这一出,谁还敢动啊?
倒是姜言非听到这话,依旧不为所动,一撩衣袍,双膝下跪。
“徐御史确实是为了大顺,而非一己之私,请皇上明鉴。”
众人:“……”
李越溪眉头微皱,面上不耐烦尽显,看也不看下面跪着的人。
“来人,拖出去。”
即便如此,姜言非依旧没有怨言,出去前还不忘给徐御史求情。
其他人不由得窃窃私语。
即便是表兄妹,李越溪也不留情。
他们之前还疑惑李廷鹤怎么都不说话。
恐怕是早就教好李越溪在大殿上该怎么说。
看来,换了个皇上,依旧还是李廷鹤的傀儡。
只是李廷鹤害死李玄辞,李越溪又对付李廷鹤的门生,两人之间的关系估计也僵硬。
“咳……刚才扯远了,现在重新聊聊正事,关于让富商们募捐的事,谁去?”
众人左顾右盼,再加上刚才的事,心里受到惊吓,好多人都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