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一站在裴昶然的身边,探手就把自己的宝剑递了过去。
裴昶然迅速接过宝剑,与那人&ldo;当&rdo;一声,短兵相交。
那人见一击不中,转手甩了一个剑花,接着上来再刺,裴昶然与他迅速缠斗在了一起。
裴一手中无剑,剩下的几名亲兵快速的围了上来,那人一人力战六人,却仍是坚持了好一会儿,他的剑法粗暴简单直指要害处,完全不顾自己背后的空档,被亲兵们刺到几处,依旧不死心地接着刺杀!
这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裴昶然被他打得心头怒起,再无法顾忌他的性命,转身后退二步,丢了一个眼色,裴五迅速上来一剑直刺那人的心口,他踉跄退了几步,不死心地接着上来。
一旁站立的裴二从他的后背又补了一剑,这才直挺挺地倒下了!
裴昶然上前掀了他的斗笠,只见这是一张普普通通陌生人的脸,此前从未见过。
他又搜了他的身,那人一身夜行衣,身上一件身外物都没有,完全看不出是从哪里来的。
无奈之下,裴昶然只得吩咐道:&ldo;丢进深山,找个地方把人埋了。&rdo;
裴昶然回到田庄,看见林大海在厅中来回踱步,珍珠正站着门廊间向外不停的张望,见到他的身影直直地冲了过来。
…
她在他的面前站定了,轻声问道:&ldo;爷,你没事吧?我就说爷一定会战胜那个人!&rdo;
裴昶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道:&ldo;我没事,别怕。&rdo;
林大海也走了出来问道:&ldo;王爷,究竟怎么回事,那人果然是来刺杀你的吗?是何人要对你下此毒手?&rdo;
裴昶然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沉声道:&ldo;此人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本王觉得此人应是哪个高门大户养的死士,我朝开国多年,不曾想还有人私下里养着死士,这不合律法,要是被查出来了,可算得上謀逆大罪,除非…&rdo;
&ldo;除非…除非…&rdo;
林大海呆了片刻,脑中灵光一闪,呐呐道:&ldo;王爷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啊!这说出来了同样大事不妙!&rdo;
&ldo;是啊!&rdo;裴昶然在大厅中的雕花檀木椅子上坐下,轻叹一声:&ldo;但愿非如我所想,要是真是如此,本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rdo;
珍珠一头雾水,觉得这两人说的话好像在打哑谜。
她道:&rdo;爷,你们俩饿了吗?要不要叫人准备些吃食。&ldo;
&ldo;不了。&rdo;裴昶然道:&ldo;今儿晚上吃得有些撑,爷就当出去消食了,林大人你受惊了,回房歇着吧,有事容后再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