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赢和季深划拳。黎赢:“你出剪刀。”季深:“啊?”黎赢:“出不出?”季深:“好吧哥哥。”两人石头剪刀布。黎赢出了布。弹幕:“月薰快看,刚刚小玫瑰那个顶多算放了湖,这个才是放了海,心甘情愿输。”“黎赢你要不要太明显。”“姐妹们,晏清时都能有cp楼和超话,我们也要有。”“ok,下直播就去建。”目前季深先选。几人没有轮流划拳,随意的就定了季深为第一个。月薰:“那就黎赢第二呗,我第三。”众人没意见。季时见显而易见的是第四。晏清时看着盛卞呲牙笑:“我觉得我要争取一下第五。”月薰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啊。”两人要隔着季时见划拳。晏清时这一刻收了牙,只是嘴角缀着一丝笑意,眼里却是无比的认真。晏清时:“盛总,来比比,谁在小玫瑰后面。”季时见现在终于感到有一丝不对。晏清时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是个大弟弟,而且这种场合莫名有一种争夺感。季时见敛下眼底的不适,可能是错觉,毕竟晏清时就总是在做一些突发奇想的事。弹幕:“艹,认真的晏清时好帅。”“明明是精致小白花长相,偏偏认真起来眼尾上挑就一股锐气扑面而来。”“这真精彩。”“我猜这两人想决定的不是第不第五名的事。”“懂的都懂!”盛卞抬手半晌:“来。”晏清时:“剪刀石头布。”简单五个字,被晏清时说得有些邪气。盛卞:“剪刀石头布。”两人一起出了剪刀。第二次两人一起出了布。第三次两人又一起出了剪刀。晏清时一边嘴角的笑挑得越来越高。两人又来了三轮。全是一样的出法。盛卞眼里有了凝重。这其实说是划拳,不如说是心里博弈。除开第一局,后面每一局双方都在算对方可能出的结果。不过零点五秒的时间,晏清时的结果和他算的完全一样。盛卞这次总算认真的看着晏清时。对方根本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无害。晏清时:“盛总,有缘啊。”盛卞不动声色的观察季时见。晏清时的这句有缘明显不是指划拳。现在节目组直接给了三个人特写,晏清时和盛卞两人坐在季时见两边,一个看着面无表情,一个笑得张扬又邪气。而季时见却在笑,笑意达不达眼底就只有季时见知道了。弹幕:“我的妈呀,好修罗的气息。”“这场面四个字可以形容。”“剑拔弩张。”“艹,这么一对比才发现,三个人都是神颜啊,盛卞就是那种建模脸,剑眉星目。晏清时是标准的东方精致长相,而小玫瑰美得雌雄莫辨,介于二者中间。”“我好紧张,到底谁会赢。”“同紧张。”“啊啊啊,真的好紧张。”“明明这两人呈现了一种该死的默契,却没有一点cp感,绝了。”“是的,完全看不出一点cp感,放在一起只会觉得王不对王的气势。”“笑死,我刚刚接到了两份单,一个是晏清时和小玫瑰的cp粉,给我发了刚刚的截图,要求批掉盛卞。一个是盛卞和小玫瑰的cp粉,给我发的也是刚刚的截图,要求批掉晏清时。”“救命,怎么会这么好笑。”“我知道,因为节目组刚刚切了近景,高清版啊。”季时见见两人划了十几局都分不出胜负。他向后靠,一身红裙在他身上显得他像女王一般。“你们两若是决不出胜负,那就将选择权给我,我给你们选,如何。”晏清时刹那间清醒,嘴角的笑收了,眼睛习惯性扮可怜。季时见生气了。晏清时垂头丧气的在季时见面前:“哥哥,是我上头了,你选,你选什么我就做什么。”盛卞也感知到季时见生气了。他微愣收回手:“好。”季时见打了个响指:“ok,那就这样。”他给主持人说:“我们决定好了,季深第一个选,黎赢第二,月薰第三,四五六全是我。”主持人拿着纸巾擦汗:“好的。”弹幕:“帅得我都不敢喊老婆。”“那个响指打在了我心上。”“笑死了,他们两怎么秒怂啊。”“小玫瑰一人拿着三份选择权。”主持人将六样手工工艺品排在屏幕里。“第一个选择的是季深。”季深:“陶艺品。”主持人:“请上来领一下你的礼品要求。”季深上去领了要求,下来看了眼季时见。看来他哥用不着他操心。主持人:“第二个选择的是黎赢。”黎赢:“第二个,做花。”主持人:“请上来领一下你的礼品要求。”主持人:“第三个选择的是月薰。”月薰:“我选灯笼。”编织很明显是可以和木雕对应上的,而簪子,古代若是送簪子,不用想都知道什么意思,还是留给大美人去抉择吧。主持人:“好的,请上来领你的礼品要求。”剩下三人,主持人深呼吸:“现在轮到最后一个选择的是季时见。”季时见看着上面的问晏清时和盛卞:“会雕刻吗?”两人同时摇头。季时见:“那我要木雕。”剩下两个一个是编织,一个是簪子。他道:“这两个都差不多难度,谁想去编织。”晏清时立刻道:“我。”季时见:“行,晏清时要编织,簪子给盛卞。”决定好了季时见给主持人比了个ok:“决定完了。”他没让主持人叫,自己上去领了三分礼品要求,分别给了两人。季时见拿起自己的要求看。雕刻一把木剑,不要求尺寸,花纹。雕刻两只酒樽,尺寸有要求,大约是一个成年人能握住的尺寸。这简单。石头他都雕过,更何况木头。选择完成,时间接近九点。主持人匆匆说了几句就结束了话题。季时见几人依次给直播间的观众说再见。主持人顺便通知了明日全程直播。将分六个频道,直播六人的手工制作直到制作结束。弹幕:“好耶。”“好耶。”“打破队形,以后能不能都直播?”“好想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啊啊啊求求了。”可惜导演冷漠无情,说关就关。不过这个建议他会仔细斟酌。直播一关,季时见率先起身。“累了一天了,诸位早点休息。”季深笑:“哥晚安。”黎赢也道:“晚安。”月薰:“晚安。”没等盛卞和晏清时说话,季时见就上楼了。两人拿他当什么?竞争的物品?还是彰显自己的佩饰。季时见上楼回房关了门,脱掉鞋子裙子,走进浴室洗澡。洗完澡就听见有人敲门,季时见穿着一身睡袍头发都没擦就去开门。晏清时耸着耳朵站在门前。季时见看见是晏清时,将门打开,回去拿毛巾擦头。晏清时站在门口没进去:“哥哥。”季时见拿着毛巾过来:“怎么,要解释?”晏清时抢过季时见手里的毛巾,想要给季时见擦头发。盛卞这时恰好上楼,他见着那边的情况愣在楼梯口。晏清时余光看得见盛卞,但是季时见的位置看不见。他可怜兮兮的道:“哥哥,给个赎罪机会呗,我错了,我今天不该冲动上头的。”季时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