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便在锁骨处,留下了几个小草莓。
谢临渊一直压抑着心底的情绪,直到司矜自顾自吻完,才一把将他抱起来,不由分说的,封住了小兔子的唇。
司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回床上的。
只知道反应过来时,低垂的兔耳朵已经碰到了枕头。
少年眸色流转,轻声撩人:“耳朵还没擦干,会……弄湿枕巾。”
“没关系。”谢临渊眼眸明亮,声音温柔:“反正这一套枕巾被褥,明天就全换了。”
夜色正浓,皎月渐渐移动到了夜空正中,映着漫天的星星。
司矜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红了,愣神的看着外面的星空。
“阿渊……我……我困了……”
“矜矜看见月亮了吗?”谢临渊握着他的双手,靠在他耳边,温柔轻哄:“月亮是不是刚好在夜空正中,没有偏东,也没有偏西。”
“嗯……”
“所以现在,夜刚过半。”他捏住司矜的下巴,再次吻了吻人,意味深长的提醒:“刚,过,半。”
谢临渊的意思,司矜反应了一大会儿才明白过来。
原来,都可以。
……
第二天,司矜一直到下午四点才醒。
他懒懒睁开眼,就见四周窗帘紧闭,房间里依然亮着昏黄的小夜灯。
还是小幺开痛觉屏蔽的时候,提醒了一下他时间。
司矜试着动了动,好不容易靠在床头,就见谢临渊推门走了进来。
“矜矜,你醒了?渴不渴,饿不饿?有哪儿不舒服吗?”
司矜只回了个“渴”,就收到了一杯温水。
喝完,随手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收回目光时,便注意到了水杯旁边的……药?
他清了清嗓子回话:“你出去买药了?”
“嗯。”谢临渊点头,手不老实的摸了摸小兔子的耳朵,解释道:“兔子体型比较小,想让你好受些,就买了全城最好的药。”
“不怕暴露了?”
谢临渊为他拉了拉被子,果断回:“我都想好了,等桑倾誉问起来,我就说,你被我训服帖了,为了保命,有意投靠我们,所以,我才要对你好一点,买些药用来收拢你。”
“到时候,你再跟星云帝国请示一下,让你留在这里,顺势做卧底,一切,也都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