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非要我说的话……”司矜道:“不算。”
盛临渊的声音顿时委屈起来:“为什么?”
他的锋芒从来只对外人,不对矜矜。
“因为,我们会真的白头到老。”司矜翻身将他抵在树上,与他十指相扣。
用同样的方式,给足爱人安全感:“我的阿渊有我就够了,不想要靠雪。”
盛临渊心跳快了起来,因为这一刻,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司矜口中的“阿渊”是自己,也只能是自己。
心中疑虑消散,仿佛一个悬了很久的大石头落了地,轻松又欢悦。
他伸手环住司矜的腰,刚要吻下去,就被对方抢先一步伸出食指,抵住了唇。
“嘘——”司矜靠近他,笑得蛊惑又顽劣。
“前面有一队巡逻的侍卫,别被发现哦~”
听到有外人来,盛临渊的眸色瞬间亮起来,嘴上应了一句:“好。”
却等侍卫们靠近时,反手将矜矜抱起来,不由分说的,落下一个吻。
少年一时没反应过来,慌忙勾住他的脖颈,猫咪一般,闷哼出声。
连带着树上的碎雪,又落下一层。
侍卫统领听见动静,瞬间转眸,警惕的盯住司矜靠着的那一棵梅树。
停顿片刻后,步步逼近。
与盔甲连接的钢靴踩在雪地上,每走一步,就叫人的心跳快上一分。
眼看着侍卫距此还有五步的距离,盛临渊终于松开司矜。
靠在他耳边,恶声恶气的提醒:“怎么办矜矜?他要过来了,我好怕啊~”
见司矜不动,反而伸手,揪了揪他的衣角,低声央求:“夫君,救我。”
终于,司矜无奈的张口:“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