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细致一些,做好万全准备。”
“那我和他们保持联系,一有消息,我给您回话。”
蒋东篱看看时间说:“胡先生应该也快到了。”
“那我和胡先生联系一下。”
“分头行动,你去接胡先生,我去祭拜郑德远校长。”
“那我送您去郑家。”
去郑家,凌飞雪自然跟着。
到了郑家后,董子惠驱车离开,蒋东篱和凌飞雪进了郑家。
郑德远离世的消息已经传开,亲朋邻里能来的都来了,此刻的郑家,乱糟糟。
主事人招呼忙碌,扎成一小堆一小堆私下谈论的人也不少。
郑夫人似乎知道有人会来,她想到的是董子惠,却不想是蒋东篱俩人。
蒋东篱鞠躬说:“郑夫人节哀。”
凌飞雪也是同样的动作言语。
郑夫人面露哀色说:“你们不信我,这很正常,任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手足无措,事后慢慢捋顺,是一个过程。”
“郑夫人在,我们就放心了。”蒋东篱知道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白事期间杀上门,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可笑的借口。
既然拐弯抹角没意思,不如直来直往。
蒋东篱接着说:“郑夫人接下来什么打算?”
郑夫人苦笑说:“我能有什么打算,不过是行就将木之人,等着看看老郑的坚持是不是能达成所愿,瞎子张说的是不是准的。”
“郑校长还有其他话留下吗?”凌飞雪接过话问。
“事有所变,风水轮流转,穷了一辈子的地方,终会有神祗。”郑夫人若有所思,“老郑经常念叨这大山,我不会走,就在这里看着这大山,能变出什么花来。”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有继续言语的必要了。
蒋东篱和凌飞雪祭拜了郑德远后,便离开。
回到小院,凌飞雪问:“郑夫人说的,你信吗?”
“言语的力量有时候很强,有时候却很苍白,信不信没用,还要看接下来的事。”
“你要证实?”
“证实明天的事,是不可能的,只能等明天到来,交给时间。”
“你……”凌飞雪话未说完,就被电话铃声打断了。
同时,蒋东篱的手机也响了。
凌飞雪是苏冠打来。
蒋东篱是董子惠。
两人相识一望,心里咯噔一下。
同时接到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扰得人心烦气躁,马上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