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气无力地说:“我的书包里有剪刀,有劳你帮我剪开吧。”我用下巴指了下书包,然后又说:“我实在是没力气站着了,我想到墙那边坐一下。”
nancy应了一声,把我搀到墙边,用手轻轻扶我坐下。然后她匆匆地把被他们丢到一边的书包和鞋子都捡回来。
她翻开我的书包,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剪刀的位置,nancy却很迅地从书包中掏出了剪刀。我的书包是一个印着学校logo的大号黑色尼龙书包,有四层拉链,里面还有夹层。nancy这么快就找到了剪刀让我有一些惊讶。
我没想更多。转过身去,把被绑住的手腕向后抬起,方便nancy来剪开。
我感觉到nancy的目光从背后看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勒在手腕的绳索传来一阵阵震动。可是她在后面捣鼓了半天绳索还是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这群混蛋用的是根跳绳,外面的橡胶皮还可以剪开,里面···好像是用某种钢丝缠成的线。剪刀太钝了,根本剪不动。”nancy小声地说道。
我苦笑着摇摇头:“那我还真是不走运啊。”
nancy突然灵机一动,说:“你家不是在附近吗?你家里厨房的刀应该足够锋利,那就可以慢慢磨开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我心里却在想,她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附近的,难道她看到我回家了吗?
“把脚抬起来。”nancy突然命令我说。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
“把脚抬起来,我帮你把鞋穿上。”nancy有些羞恼的说,我只好抬起脚来。但是她手上没有一点嫌弃,还很体贴地帮我把有些磨破的袜子穿好,也帮我把鞋子套了上去,最后还帮我绑好了鞋带。我看着她专注的脸,好像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在萌。
扶我站起身后,nancy帮我拿着书包。刚要走出去。她突然开口:“这样看起来太奇怪了···”说着,她把我的书包放下了。也不等我回话,就把她那件黄白灰三色运动外套披在了我的背上,虽然衣服是女生的号,但她跟我的体型也没差很多。
nancy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她身上的气味又一次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我想起上一次的经历,有些脸红的低下头,看着她用那葱葱玉指帮我理好运动衣的领口,然后又扶住我的肩膀,正了正外套的位置,我被捆绑住的手被隐藏在了外套后面。她满意的看了看她的作品,点了点头:“这样子就不会有人看出来了。”
“谢谢啊。”我小声地说道,我意识到nancy没有在意她的外套沾上我的身上的汗液和地上的灰,我不好意思的说:“都把你衣服弄脏了···”
可她一点在意的样子都没有,只是扶住我的后背往外走。nancy今天穿了一双白色运动鞋,眼睛的位置刚好能跟我平视。也许是比例的关系,看上去还是要比我高挑许多。没有了外套,她身上只有一件紧身的黑色运动背心和一件桃红色的运动短裤。凹凸有致的身材正处在青涩和成熟的交界处。裸露出的两臂显得弹性紧致,小麦色皮肤在阳光下显得既健康又有活力。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除了妹妹之外的女性,当然除了上一次被强吻的时候以外···这本应是令人激动的体验,但我虚弱地一点欲望都提不起了,而且还要一直忍受腹部的疼痛感。只能专心走路,一步一步地走回家。
到了家中后,nancy把我扶到家门口,麻利的从我的书包里找出了家里房门的钥匙。而且还从几把钥匙里一下子找到了正确的一把,成功的把房门打开了。我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这是什么特殊的才能吗?怎么她就知道我东西放哪呢?
怎么她就知道哪把钥匙能开门呢?
还没有想太多。nancy却尖叫了起来:“你的腿!流插了!”
我低下头往下看也吓了一跳,可能是刚刚走路的时候没注意,膝盖的伤口又出插了,鲜红的插渗到了白色的袜子上。
“别看了,快进去。”nancy急忙推我进去。急忙之间也没顾得上关门。
nancy把我放在沙上,然后风风火火的到处走动,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当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一个小医务箱。和一堆纸巾。
我下巴都快掉了,我都不知道医务箱放哪里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还没等我惊讶完,她就自己上手了,先动手把我的鞋子脱了。也没有嫌弃我的脚臭,连同我那被蹭破的袜子一同脱了下来,接着扶着我的脚踝慢慢地放在地面上。她把矿泉水的瓶盖拧开,小心翼翼地把水洒在我的伤口上。我顿时觉得小腿凉凉的,水混着插顺腿而下,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接着她又湿柔地用纸巾反复地擦洗了一下我的伤口,直到插液和灰尘下的粉红色创伤口暴露了出来。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了:“要不然你还是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吧,这些事情我自己都能做的。”
nancy却没有犹豫地说:“不行!要是伤口炎了怎么办?必须要尽快处理!”
好吧,看来我是说服不了她了,只好认命了。但看着她对我伤口那么细心的照顾。我好像生出一种错觉来,好像她是我的贤惠妻子,而我是她那没出息的老公。
“可能有点疼,忍着点。”她拿出了酒精喷剂,对着我左边喷了喷。
“还好嘛,只是有点痒···”还没等我说完这句话,她又用喷剂喷了下右边。这下我浑身一个机灵,疼的我差点叫了出来,眼泪珠子马上在眼眶里打着转。
“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不许哭!不就稍微疼一下吗?瞧把你出息的!”她怎么又生气了啊?以前我还以为她只是说话直而已,没想到脾气也这么爆。
她骂着我的时候手也没闲着。她又从医疗箱里拿出了几张大的创口贴。然后帮我牢牢地贴上后,又去卫生间里取了一个纱布出来。
nancy小心翼翼地把纱布放我的膝盖上,盖住了我膝盖上的伤口,然后又很耐心的一圈一圈缠绕着,谨慎地打了一个结。我心中正泛起波澜的时候,一个疑问的声音在心中出现。
等等,她怎么连纱布在哪都知道?之前的医疗箱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这么清楚我们家的东西摆在什么地方?
还没等我想清楚,她又摸了摸我的右脸。“看上去有些破皮了呢,应该没事吧。”
“那里没事···话说求求你先帮我解开后面的绳子好不好?我的手这么久不能动好难受啊。”两只手一直不能动好难受啊,真的一秒都不想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