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是我的工作,我就必须好好的做,不该因为一点小事就罢工。
他将我塞进车里,正准备关门,我拉住了他,我期期艾艾的看着他说:“要不然你帮我把东西拿回家?我在家里画?”
我打着商量的语气与他说,他却没有反映,我不得不脸色一整,执拗道:“要不然我就不回去。”
他瞧了我一会儿,最终还是将那副没有画完的画放进了后备箱,连人带画一起送回去。
他先抱着我将我送上了楼,这才下楼给我拿画具。
因为我听不见的缘故,所以他也很少再说话,很多时候都是靠眼神或者神态与我交流,实在不行他也开始用手语。
我们刚到家没一会儿,简铭晨就来了。
其实我真的并不严重,只是有点痛而已,他却非要将简铭晨叫来给我看看,最终简铭晨也只留下了一些药膏就走了。
简铭晨走后,他拿起那些药膏仔仔细细的给我擦了一遍这才完事,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皱眉:“你不去公司吗?”
前段时间他生病,公司累积了很多事情,又正好年关将近,他应该很忙才对。
他抬起手捧着我的脸颊,大拇指柔柔的摩沙着我的肌|肤,眉眼温柔的看着我。
就算他不说我也懂,他想说公司没有我重要。
我笑了一下,与他扶在我脸颊上的手叠在一起,“你放心,我真的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正说着,他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没接,直接挂断了。
刚掐断,却不想对方再次打了进来,显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你去忙吧,我真的没事。”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用手语对我说他晚上会很早回来,让我有事给他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
之前叶非情就将他的书房与隔壁的房间打通,将我的画室也布置了进来,这样他可以在这头办公,我在那头画画,只要抬头就能看见彼此。
这样的时光,是岁月静好的。
看着眼前这呈现出两种风格,却丝毫不突兀,反而呈现出一种甜蜜和温馨的房间,我暖暖的笑了笑,忍着疼走了进去,去完成我没有完成的画。
转眼就到了中午,阿姨已经做好饭,这时门铃响了起来,阿姨打开门,是简宁。
简宁的脸色不是很好,一脸的阴霾。
“怎么了?”我问。
她走进来在我对面坐下,晦涩而苍白:“我怀孕了。”
我愣了一下,问出声来:“简铭晨的?”
问出来后我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真是傻,除了简铭晨还能有谁?
只是他们两个……
一直都没听她说与简铭晨在一起啊。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她紧皱着眉宇没吱声。
知道她不想再提,我也就没再继续追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准备告诉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