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眼里绯红的光芒明灭,闪烁着残忍又痴迷的神采。
“真是贪吃啊,完全把主人的手吞进去了,还在不停地吮吸。是不是还想要更多?”他的手掌在体内握成拳,在身体里面像探索一样捣弄,内脏被碾压和推挤的可怖感觉又夹杂着无法抗拒的诡异快感,你发出了带着愉悦的哭吟,阴道抽搐着挤压巨大的侵犯者。他慢慢地把拳头往外抽,穴口的皮肉要被撑裂的痛感让你哭声尖锐。
湿淋淋的手完全抽出来了,发出了啵的一声。你的穴口合不拢,红肿鼓胀,仿佛有些外翻,随着呼吸而颤颤巍巍的翕张。
“下面的小嘴还张着,真是饥渴,主人会让你满足的。周严—”
周严在一边看完了陆沉开发你阴穴的全程,阴茎翘的老高,青筋爆涨,肿地发紫。“陆总请吩咐。”他仍然保持着沉稳的表情。“衣服脱掉,和我一起操进来。”
说着陆沉先一步提枪上阵,深深地干进高热而水液丰沛的巢穴。
“松了。”陆沉故意揶揄道,紧紧盯着你的脸,看着你露出羞愤的表情。
周严飞快地脱完了,从陆沉留给他的位置急不可耐的想操进去。他的胸果然很大,可惜你已经分不出太多的心神去视奸周严的胸。“太粗了,会坏…”你往后缩,然而活动空间小的可怜——你被陆沉抱在怀里,身体支撑点只有他的手臂和阴茎。周严从后面侵犯你可怜的阴道,已经被充分开发的地方再度迎来撕裂的痛感。
“我喜欢你被操坏的样子。”陆沉在你耳边低吟,像从地狱传来的魔鬼的诱惑。
你堕落了,心里升起献祭的快感。“那就操坏我吧——”
痛感变成快感,你完全变成了被性欲支配的淫兽,放荡地呻吟尖叫,任由身体被情欲彻底烧坏。
过激的操弄带来超过阈限的刺激,高潮一波一波的冲刷你的身体和脑海,你下体像坏掉的水龙头,时不时地喷涌一大股淫液,直到什么都流不出来,他们还在失控地往你身体深处顶弄。
不知被漫长的欲火焚烧了多久,源源不断的快感变成了一直折磨。你哭着向陆沉求饶,他却充耳不闻,专心地享用可怜的猎物。你恨恨地咬住陆沉的肩膀,用尽力气去咬下去,尝到了腥甜温热的血液。
弥漫的血腥味和疼痛感仿佛激怒了陆沉,他最后将你狠狠往下压,更深的地方被刺入,两股精液相继灌入。是和插入不一样的满胀感。
昨天,你只记得今天是周末可以随便造。
但是没有想到,快乐是有代价的。
今天你醒来以后,感觉自己裂开了。有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你面前。
你被两个人操肿了,要怎么正常上班?
下面被两个陆沉和周助两个肌肉猛男过度使用的地方依然肿胀,十分敏感,正常坐下的姿势也会压迫到它,让你坐立难安。平时习惯的内裤也觉得变粗糙了,总是磨到你微肿起来来的嫩肉。
即使是站着,也觉得腿有点发虚发颤,被过度撑大的地方残留着异物感,入口好像合不拢,有种漏风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
你一上午都在尽力掩饰,以为自己成功了。
中午下班时,办公室最后只剩下你和猫哥。猫哥偷偷摸摸凑过来压低声音做贼似的问道:“大家派我来问你是不是痔疮犯了?我这里有常备药,给你吧?”
你想反驳却无话可说。
你只能低头痛苦地承认自己英年早痔。
人必有一社死,为了避免一种社死,就要用另一种社死去掩盖,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痔疮犯了,你羞愤欲绝,瘫在原地发短信向陆沉兴师问罪。瘫着可以把身体重量放在后臀上,解放肿痛发热的羞耻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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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让你过来果然不是为了道歉。他办公室连通着一件很大的休息室,有独立的卫浴。他把你抱起来背靠着镜子放在洗手台上,撩起你的裙子。
你赶紧一捂。
“干嘛?还在公司呢。再说我还肿着呢。你还好意思掀我裙子。”
想想就生气,你抬脚在他肩头踹了一脚。
“我有那么禽兽吗,你还不舒服,我不会做什么的,只是想检查一下,给你涂点药。”
陆沉温热的大手握住你的脚踝,俯身吻你。
亲亲还是可以有的。你仰头和他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半晌你气喘吁吁地被放过,你看着他嘴角沾了你的口红,忍不住笑了,“我每天的口红都是被你吃了,你该买口红赔我,哈哈哈哈。”
“好,赔你口红。如果有心仪的,就发给我。”陆沉好脾气地低头把你剩余的唇膏也舔干净了。你心知他今天的餍足慵懒都是你如今下面的红肿刺痛换来的!
呵,狗男人。
你今天不得不穿了及踝的长裙和长袖高领上衣,因为你衣服下遍身都是昨天疯狂的遗迹。身上遍布着麻绳遗留的色情勒痕。腰上的手印很是清晰,还有小腿上,周严掐出的掌痕又被陆沉掐了一遍,完全覆盖过去——「让人草我的是你,人家不小心留印儿了不爽的也是你,呵,狗男人。」以及遍地的吻痕也变成了淤青色。可以说满身狼藉惨不忍睹,让人看了都想替你报警家暴的程度。
陆沉撩开你的裙子后就怔住了。他轻轻触碰你小腿上的掌印淤痕,眼里浮现自责的情绪。经过一夜的发酵,昨天的红痕变成了青紫色,看起来异常可怖,不过其实并不怎么痛,还没有下体刺痛的存在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