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为,”霍孟极深笑着凑到她耳边,低声哄诱,“本王既说了这话,自是已有安排,娇娇就夫唱妇随,乖乖听本王的话,好好长起志气来才是。”
清娇看着面前这人深沉如渊的狭眸,正含笑凝着她,痞肆无极,却总有一种莫名执掌乾坤的气场,霸道张扬却同时又内敛神秘,让人捉摸不透。
但此刻,他的眼眸里只倒映着她,清娇愣愣地透过他的眼眸看着自己的模样,娇嫩如水的人儿,桃花甜靥,好像都不是她了。
不知不觉地,她也不是先前那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粗使小宫女了……
“好,妾听殿下的!”清娇躲在这祖宗深邃又霸道的目光中,绞绞小手,温软乖巧地轻轻应了,杏眸弯弯,妩媚惹怜。
霍孟极看着这般乖巧的小兔儿,嘴角狼笑愈发张扬,抱着她爱不释手,“那娇娇可要快些,形势不等人,吃亏了可别来跟本王撒娇,记得自己抱着你的小笨兔子哭鼻子去就是。”
清娇就知道这混球祖宗说不了几句好话的,果然便又开始使坏地吓唬她了。她立马娇娇气气地嘟了嘴,伏在他怀里,小手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
“殿下想让兔儿跑,也得给兔儿指个方向嘛,那兔儿乱跑,跑错了方向,到不了终点不说还白费了力气,不是更招了旁边瞧戏人的笑话?”
霍孟极瞧着她这鬼灵精怪的小兔样,喉结狼狈一滚,抬手抓了她不乖的小手儿,哑声低笑,“娇娇与其央了本王去处置了那两个伶子,不如想想如何用她们给自己立威。”
清娇听着这人给的“指示”,眉尖不禁轻软捻颦,她就是不想自己在这时去处置那两个刚得宠的伶人,总是有些见不得旁人得宠的嫌疑,况且那些人也没犯什么大错,若她直接给处置了,日后被人说起,总是个话柄。
霍孟极瞅着自家小笨兔这一脸为难不肯动弹的小模样,眉心不禁浮起了无奈,决定杵一杵她,
“娇娇,说起来本王也纵乐数日了,母后一般是不屑于自降身份直接处置两个伶人的,可若是一直没人主动为她分忧,也不知母后会怪罪谁呢?”
霍孟极温笑着拍了拍某小人儿软翘翘的小屁股。
“……”清娇杏眸顿时圆瞪起来,怂溜溜地眨了眨,连忙一脸温软地仰头看了这一肚子坏水的男人,讨好地软声撒娇,“殿下~”
软软糯糯的小调调,简直挠进某人心窝里去。
霍孟极喉结滚了滚,翻身滚烫赤铜身躯压了软糯小兔,薄唇噙痞笑,狭眸冒狼光,“娇娇若是不想睡了,不如咱们继续温习一下昨儿夜里本王教娇娇的……”
“殿下!”
清娇立马抵了这祖宗,软软嘟嘴,拒绝得义正言辞。
“不、不能白日宣淫的!”
霍孟极冷笑,正打算欺负自家小兔儿。
“殿、殿下……”
顺喜的声音忽而在外面虚虚地响起,满是小心翼翼。
清娇一听,可怜盈盈的兔眸霎时一亮,连忙推推这人硬梆梆的胸膛,“殿下~顺喜公公叫您呢,别是有什么要事?”
霍孟极被搅和了好事,狭眸刹那威深凌冽,幽幽往门外一扫,“何事!”
门外,顺喜狠狠打了个哆嗦,挂了一脸苦相,战战兢兢道,“殿下,绣妩姑娘实在赶不走那两位伶人小主,那两位伶人小主听说魏主子近来在学抚琴,还偏要来教一教魏主子,这会儿已经到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