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听到双方骂架,姚鹏举都学会了老苏和大洋彼岸骂人的语言,随时能够给赵志国来两句。
“他们要是打就打,只要不打死人,不打成残废,适当让他们打一下。”赵志国说,“他们打架的时候我们当看客,打完了,你不正好有一个违反纪律的借口处罚他们吗?”
“司令,还是您的脑子好使。”
“处罚归处罚,但该安慰还要安慰,一定要私底下安慰,别让他们看出破绽来。”赵志国提醒。
赵志国要的就是明面上一视同仁,暗地里挑拨双方关系。他们俩不对付,华夏才能够从中获益。
“懂,我都懂,司令,跟着你这么久,精髓没学会,皮毛还是精通的。”姚鹏举贱笑起来,“司令,你有没有时间,来我这儿看看,他们的骂战老有意思了。”
“我可没这个耳福了。”赵志国说,“行了,不说了,钱先生找我呢。”
钱先生看着赵志国挂断了电话,先向赵志国表示感谢,他要的人在昨天晚上来报到了,只总参谋长要的人。
“老钱,这事儿你不该谢我,该谢参谋长,人是他帮你要来的。”赵志国说,“还有,对我你就没有必要说谢了,咱俩说了太多相互感谢的话了。”
“军队找你有事儿?最近你的事儿可不少。”
“老部下了,如今老苏和大洋彼岸都派人来我们这儿学习陆军战术,把两个不对付的人关在了同一个笼子里,肯定是鸡犬不宁。”赵志国说。
“给我说说他们的事情吧。”
“你不是不关心这些吗?”赵志国问。
“最近精神紧绷,脑子有点不够用的感觉。”钱先生说,“听点故事,换换脑子。”
赵志国凑到钱先生身边,并没有要讲故事的意思,而是问:“你哥,他为什么能够那么全面,在各个领域都有独到的见解,甚至成为某项科学的开创者,成为开山鼻祖?”
“你在打击我?”钱先生说。
“不不不……我觉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好奇,人为什么能厉害到如此程度,达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
钱先生说:“可能如你所说一通百通,就像很多人认为你很厉害一样,你只不过是这山望着那山高。”
“或许吧,”赵志国话锋一转,“我们打小鬼子最难的时候,要物资没物资,要人没人,后来我让姚鹏举成立了一支特别行动小队,我给他们特权,不管干什么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能够给我们的军队搞来物资,这才让我们度过了最困难的时候。”
“你就不怕他犯错误?”
“人这一生谁不犯错?哪怕是国家的发展都可能会走错路,对人对事儿,别太挑剔,等你挑剔完,这个人在你眼里就是罪人了。”赵志国说,“错了,我们再改就是了,我们不是不允许犯错,我们是不允许犯了错误还坚决不悔改。”
钱先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们就大胆尝试,到时候你给我兜底。”
“在你这儿,别的本事我没有,天塌下来,我给你把天顶住的本事还是有的,大胆去做,错了就错了,我们还有时间。”赵志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