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邬家后,邬清清紧紧捂着心口,胸口窒闷得难受,瘫坐在沙发上,美眸空洞。
颜裴,颜裴,他眼里只有颜裴。
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有什么。
在她这一生,什么都不缺,只缺子迁哥哥对她的那份在意。
她扫了一眼床上半个人大的布娃娃。
这是四年前她获得小提琴一等奖,秦子迁特意从国外给她空运回来。
那时候,她收到这个娃娃,比拿到奖还要高兴。
只要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她会把娃娃当成子迁哥哥,敞开心怀,向他诉说。
可是后来,慢慢的,他连她什么时候生日都淡忘了。
现在,看着这个布娃娃,她觉得是一种讽刺。
邬清清抓起娃娃的手,拎在手里,拖出房间。
手里拿着打火机,飞奔下楼。
保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不敢上前去阻拦她,全跟在她身后跑。
邬清清一直走到楼下后花园的空地上,打开打火机,点燃布娃娃美丽的粟色卷发。
咻。
火苗一下窜得老高,她把布娃娃扔在地上,没一会,布娃娃全身都烧着了。
看着布娃娃一点一点地变成灰烬。
她美丽的眸子闪过一抹古怪的光芒。
不属于她的,她宁愿毁去。
邬天南站在楼上,看到女儿的举动,脸上多了一份忧虑。
他不是不命人查探这个颜裴到底什么来历。
颜裴养伤这段时间,俨然成了秦子迁的重点保护对象。
从医院把她接回来后,她身边就多了几个面生的保镖。
只要秦子迁不在家,他们都会对她寸步不离,严关把守。
她手上跟腿上的伤比较严重,医生嘱咐伤口不能过水。
第一次洗澡的时候,颜裴站在浴室里,很犯难。
她正要喊保姆的时候,秦子迁却悄然推门了进来。
身上毫无遮敝物的颜裴窘迫尴尬地站在那里,急忙扯过毛巾慌乱地挡着身体。
小小的空间突然多出一个人,她觉得很有压迫感,想轰他出去。
秦子迁勾唇一笑,二话不说,拉掉她身上的毛巾,淡定而细心地为她擦洗着。
颜裴身体僵直。
他修长的手指不知是有意亦无意般,在她柔软的部位划过时,她微微颤粟了一下,脸红彤彤的。
感觉到他身体也有了变化,她下意识地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