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来,那温热的触感,在脖颈间显得异常的清晰,敏感的她,一下子就缩起了脖子,却让彼此靠的更近。
苏晓晨闷声笑了两声,突然一个翻身,将夏晴天压在身下,吻随之而下,将她所有的关怀都堵在嘴边。
他不会伤了她,至少还要再等几天,让她修养时间满三个月才行,医生说过了,她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所以需要多调养,虽然姑姑已经说过没事了,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大半年都忍下来了,还差这几天?
没过多久,苏晓晨就后悔了,差!真的就差那么几天,她的身子实在是太美好了,他一沾上,就像是毒品一样,让他迷醉,让他舍不得离开,衣服早就已经敞开,那甜美的汁液,顺着他的允吸落入他的嘴里。
夏晴天脸色绯红,他似乎很喜欢喝这个,每次都喝的滋滋作响,想到这里,她的脸色更红,哎呀!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突然,苏晓晨痛苦的哀嚎一声,然后伏在她的身上:“晴天,还有半个月才到三个月,好难受!”
夏晴天当然知道他哪里难受,那张狂的怒兽,已经狠狠的抵着她的柔软,叫嚣着要冲入了,夏晴天咬了咬唇,用比蚊子还要小的声音说了声:“可以的。”
苏晓晨差点以为他听错了,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耳力很好,绝对不会有这种可能,所以下一秒,他狠狠的在她唇上吧唧一口,正想着开动,一声嘹亮的哭声响了起来。
听到这个哭声,什么可以的不可以的,对夏晴天来说都不重要了,她一把推开苏晓晨,然后朝婴儿床跑了过去。
苏晓晨呆愣了两秒钟,然后趴在床上,怨念的看着那个小床,待夏晴天把小木木抱出来的时候,他的目光,已经可以用激光来形容了,那深重的怨念,让小木木哭的更响了。
夏晴天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你看你,吓着他了。”
苏晓晨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觉,不理那小没良心的,早知道生了个这样搅人好事的儿子,当初他就该把他射在墙上!
夏晴天摇头失笑,不过很快就听到苏晓晨沉稳的呼吸声,她知道,他已经睡着了,夏晴天亲了一口小木木的脸颊,笑道:“还是木木厉害,爸爸睡着了。”小木木被妈妈亲了一口,表示很受用,还淌着泪的小脸上,已经欢腾的笑了起来,好像爸爸有多碍事一样,现在睡着了,才是他的天堂。
秦薇然觉得自己已经没事了,想来一定是傅云不知道给她吃了什么药了,想到她一进来就看到傅云,她想着,肯定是他知道了岛国的事情之后,就一直睡不着,索性就等着她回来,这才累成这样。
秦薇然笑了笑:“傻瓜。”说完,继续切着手中的菜,没想到傅云却已经靠在了厨房边的柱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秦薇然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看了一下:“你醒啦?”
傅云走过去,将她手中的刀拿过来,假装不悦:“不是不让你拿刀吗?”
秦薇然想到曾经有一次她被菜刀伤了手的事情,就觉得好笑:“还真以为我每次都会伤到手?”
“以防万一。”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唔……”傅云想了一下,笑道:“还是不放心,有我在的时候,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
秦薇然没有说话,而是直勾勾的看着他,一句话都没说,就是看着他。
傅云切了两下,就把菜刀放下,然后勾住她的腰,就把她带到了怀里:“看来,不用吃饭了,吃你就可以了。”
秦薇然惊呼一声,立即拒绝:“不行。”
“正好在厨房没试过,怎么不行?我想要。”
“呃……傅云,我不舒服,身体还没有好全,你也知道,我刚刚吐血了。”
傅云抱着她,将她放在大理石上:“什么时候学会骗人了,你好没好,我会不知道?”说着,傅云已经不客气的吻了下来,好吧,她后悔了,她不该那样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明明知道,他就是一匹永远都不知道餍足的狼!
秦薇然穿的是睡衣,还是傅云亲自换上去的,此时睡衣里面除了一条小内裤,空空如也,所以,他毫不费劲的就握住了那方柔软,轻轻的把玩着。
秦薇然身子有些发软,只能勾着她的脖子,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摔下去,傅云吻得很凶,勾着她的舌头不放,尽情的允吸,极尽缠绵,让她跟着他沉沦。
唇分,带着一丝暧昧的银丝,傅云看着她艳红如火的唇瓣,忍不住再次吻了下去,这个吻,更加的深,更加的凶猛。
她觉得肺部的空气都被他吸了出来,必须渴望着他渡过来的呼吸,赖以生存。
当傅云的唇瓣来到她的脖颈的时候,她什么都顾不了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让自己的肺部吸入大量新鲜的空气。
睡衣被从下而上脱掉,他吻着她的锁骨,沙哑着声音呢喃:“乖,帮我脱衣服。”
“傅云,不要在这里……”
“我想试试,薇然,帮我脱衣服。”
秦薇然咬唇,颤抖着手伸向他的衣摆,然后向上提着,傅云很配合的伸手,她顺利的将他的衣服脱掉,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做,让他更加激动,唇已经向下移去,吻上那让他渴望的罂粟。
秦薇然仰头,这个位置,她只能抱着他的头,却在不经意间,将他压向了自己,傅云低沉的笑了两声,那震动的胸膛,让她脸色绯红,咬唇瞪了他一眼,不过傅云并没有看到这**的一眼,他此时埋头于她的心口处,当然,要是被他看到了,恐怕这个时候,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秦薇然还没有从这波欢愉中清醒过来,傅云的手指,已经探了下去,她轻声惊呼一声,然后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那暧昧的声音。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暧昧的空气中,这句话似乎飘到了远方,并没有引起她多大的关注,但是还是让她有些茫然,因为这个语气,这个声音,突然之间,好像可以和某个人的声音重叠,是谁,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