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的事情,贺祁年没有抗拒。
他拎着一袋子排球打开建材室的教室,
喻麦冬绝对不是标准意义上的好学生,有时候说是特立独行好像也不为过,翘了一节体育课躲在器材室里睡觉也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贺祁年看到喻麦冬就是在这个时候,放排球的架子在器材室的最里面,他绕到最后面,喻麦冬侧躺在军绿色的垫子上,旁边就是一扇窗户,窗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
短袖校服因为她的动作漏出的半截腰,温暖的阳光似是给她镀了一层蜜色的滤镜。
贺祁年对这个叫喻麦冬的人一直都有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印象,但总归不太一样,跟所有都不一样,少年心性,他也不会强迫自己多想。
女生个子不高,但身材比例却好的出其,头小腿长的,以往感觉不出来,但体育课穿的黑色短裤微微往上撩起此时就能看出。
也不知道她的肤色是天生的还是后天晒的,跟那种黑好像又不太一样,腿很直很细在加上这层肤色贺祁年有些移不开目光。
他将排球放到架子上,虽然动作很轻,但似乎还是将躺着的少女给吵醒,她翻了个身,然后微微睁开双眼,面前突然多出一个人她似乎也没有被惊到。
喻麦冬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不知道她有没有辨别出这个居高临下的人是贺祁年,只是坐起来,然后慢悠悠地开口问道:“下课了?”
贺祁年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噢。”喻麦冬似乎还是困顿,她又伸了一个懒腰。
这下这细腰算是全入贺祁年的眼底,他不动声色将目光移开,最后扭头离开。
临走到器材室地门口,贺祁年停下,转过身,不知道是隔了几层地货架,根本看不到少女的身影,他僵硬地开口:“这里不能睡觉。”
说实话,贺祁年根本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而且他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一刻他恐怕也分不清是什么,可能是不想别人见到这副光景占多数。
贺祁年走读,当晚,就有一少女进入到了他的梦中,起初祁年是看不到她的脸,在接着是
蜜色的皮肤的,长腿盘住他的腰肢,而他搂着对方的腰,两人的脸挨得越来越近,直到双唇贴上,贺祁年终于看清这张面庞属于谁。
他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要更加的兴奋,在梦中他的举动好像要更加肆无忌惮一些。
梦醒之后,不可能说一点冲击力没有。
贺祁年收拾好之后照常去学校,两人的班级不在同一楼层,在学校碰到的几率也是看缘分。反正这梦他是做了,别人又不知道,就是做了又能怎么样,不带一丝的心虚。
直到二人某次在楼梯间擦肩而过,贺祁年与她对视,相向而过,贺祁年索性承认,大抵是他有点问题。
毕竟后来他找的那些小电影中的主人公或多或少有某些相像的气质,这是某种难以言说隐秘的快感。
昨晚两人差点擦枪走火,若不及时制止,恐怕什么都会发生,贺祁年保留着最后的一点清醒急忙起身冲了澡,最后睡在了客房。
喻麦冬照旧,依然睡在了贺祁年的卧室,不过这次贺祁年床上的床单被套没有在换新的,喻麦冬被他的气息包裹住,一夜好眠。
距离开学没有几天,假期最后这几天喻麦冬住在贺祁年这边,他们上学期还留了作业,喻麦冬是早就完成了,不过贺祁年显然是忘记了,因为快开学,身为学习委员的喻麦冬有义务在班群里提醒一下同学。
到是就在她身旁的贺祁年看完信息后发出不解的疑惑,“我们还有作业?”
如今仗着一层身份,他恬不知耻地询问喻麦冬可以借鉴吗?贺祁年的水平是肯定能将这些作业弄完的,但是他愿不愿意又是另一回事,喻麦冬直接发了一份邮件给他,怎么抄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两人虽同在一片屋檐下,但都是各干各的事情互不打扰。
贺祁年一般窝在客厅的榻榻米上握着手柄打游戏,而喻麦冬就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电脑敲着键盘,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
偶尔性质来了,会跟贺祁年玩几把游戏,比赛性质的,对这些游戏不熟络的喻麦冬输的时候居多,偶尔运气好的时候可以赢他几把。
今天上午二人起床又是这副光景,中途贺祁年接了一通电话,回头看了一眼正聚精会神盯着电脑屏幕的喻麦冬,一点都没被外放的游戏声音打扰到。
“你在干嘛?”
这时候到能听见贺祁年说话,“在申请进宋老师的工作室。”
“他那个工作室不是只收保研的学生以及就是研究生的学生吗?”宋老师就是第一学期带他们实践课的那位老师,他名下的那间工作室本专业的学生都听过,算是有资历,在里面混过大抵以后都能被保送进“国家队”。
“有把握?”但是贺祁年没有听说过大二本科生就进入工作室的先例。
“没什么把握。先试试,下个学年先多参加点比赛,弄点资历,现在申请就是为了让他看看我的毅力。”喻麦冬不是标准的好学生,但她从小大的学生生涯让她明白老师们都会喜欢哪一类的学生,聪明她有,剩下的就事在人为了。
“刚刚是导员找你。”喻麦冬写邮件的时候是很专注,但同时也能分出一颗心注意贺祁年的动向,听他说话的内容,不难辨别出是在跟导员说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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