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然求情,他们这对苦命鸳鸯是真的苦。
“小姑,别打了吧,温杳走了,他应该也挺难受的。”
她们俩在教师食堂吃饭。
孟嫣敲了敲她的盘子。
“孟星然,请你端正你的态度。”
“他是学生,我是他班主任,在学校内保证他的人身安全,是我的责任,万一他寻什么短见,我拿什么给他父母交待,你拿什么给你的小姐妹交待!”
“噗!”孟星然一激灵,“打,快打!”
陆京航的家长常年在全国各地飞,根本没时间管他。
电话打了好几通,最后一通是陆从柏接的。
孟嫣掐头去尾,陈述了一个事实。
“陆先生,陆京航同学有好几天没来上学了,您知道吗。”
陆从柏一听,他之前不会这样,但想着那小子自己心里应该有数,陆从柏很配合地连声应下。
陆从柏:“好的好的,老师您放心,我这就打电话去问问。”
孟嫣:“……”
这监护人怎么自己也不怎么上心。
但是人家长都这么说了,孟嫣也没有办法。
电话挂断,陆从柏在临飞前给陈恙打了个电话。
陈恙这段时间回了南城他知道,但是有没有时间就不一定。
“不是我说,陆京航到底是您儿子还是我儿子。”对面的男人浓倦的嗓音噙着笑。
陆从柏愣了下,似乎还在想这句话有多少值得肯定之处,“如果你看得上我这儿子,我不介意让他认你。”
“……”
真是败给这对父子了。
温杳走后,陆京航请了三天的假。
说是请假,只是他单方面的。
其实温杳没来上课那天,陆京航有试图拨过她的电话。
她倒是没有无情到把他拉黑名单。
但是更死的是,温杳连电话都没带出临淮。
开了个留言。
陆京航随意地捏着手机,听着扬声器冰冷的女声播报之后属于温杳的那道声线——
“你好,我是温杳,有事请留言。”
真不知道她这是在折磨他还是折磨他。
陆京航一天听上百遍听这个声音听到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