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进行这一场类似于惨无人道的战争呢?这也是要跟我国政治权力高层与法兰西第二帝国的内阁总理有一定的关系,这个不可分解的矛盾交杂在一起就导致演变成了一场两年的战争,导致劳民伤财、生灵涂炭。
然而在讲述这个之前,还是要将现如今的国际局势描述一下,中国与越南自古以来山川相邻,越南民族与中国西南边境的民族有一定的血缘关系,他们都是说着同一种语言,有一样的风俗习惯。共同住在南海这一片海域中,但是自从十九世纪开始,法兰西第二帝国就以“自由平等民主博爱”为名的旗号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英法对我大清发动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法国开始武力侵占越南南部(南圻,西方人称为交址支那),使越南南部六省沦为法国殖民地。接着就由西贡出发探测沿湄公河通往中国的航路,在发现湄公河的上游澜沧江不适于航行后,即转向越南北部(北圻,西方人称为东京),企图利用红河作为入侵中国云南的通道。
癸酉年十一月份,法国派安邺率军百余人侵袭并攻陷河内及其附近各地。越南国王阮福时请求当时驻扎在中越边境保胜地方(今老街)的中国人刘永福率领的黑旗军协助抵抗法军侵略。同年12月,黑旗军在河内城郊大败法军,击毙安邺,法军被迫退回越南南部。甲申年3月15日,越南在法国侵略者的压迫和讹诈下,在西贡签订了《越法和平同盟条约》,即第二次《西贡条约》,越南向法国开放红河,并给予法国在越南北部通商等多种权益。
这个时候法兰西第二帝国希望清朝政府可以把越南国划出他们的朝贡体系,并且变成法兰西第二帝国组建法属印度支那一个跳板,设想是很好的,法国一旦占领了越南全境。中国南海那大片资源宝地就会被法国人狠狠地侵占,北部湾的渔民们就不可以安安心心的出海打渔。防城港的中国渔船如果要出海还得给外国人请示,这在中国这种具有民族气节的国家是坚决不允许这么干的。
当法兰西第二帝国照会我国时,希望《西贡条约》可以得到中国政府的允许,其实法国人也是其心可诛,把越南划入他们的版图中之后,旨在取缔中华文化在越南大地生根发芽,越南作为中国的朝贡国也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中华文化已经在越南国落地生根,正因为如此,法国人才会在占领地修建学校让越南百姓的孩子们去法国学校读书,其实也是要在教育和文化上荡涤一切中国的味道,从而染上他们“浪漫”氛围中。但是,李鸿章大人却是的的确确的回应法国政府:“此款条例,在泱泱大国的历史中是绝无仅有的,我大清国坚决不允许外国蛮夷侵占我神州大地一寸土。”六月十五日,李鸿章大人照会法国使者,表示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希望法国政府收回成命。
辛巳年七月份,法国总理茹费理组织起来法国议会,通过了二百四十万法郎的军费开支(一百万白银)投入到了越南方面,3月,法国政府命交趾支那海军司令利维耶(李维业)指挥侵略军第二次侵犯越南北部,4月,侵占河内城砦,进而以兵船溯红河进行侦察,直到河内西北的山西附近。次年3月,又攻占产煤基地鸿基和军事要地南定。在法国政府和军队如此嚣张的情况下,我们还是以和平为主要目的,能不打就不打,我鉴于形势变化,命令滇桂两省当局督饬边外防军扼要进扎,但强调“衅端不可自我而开”。也就是相当于法国人没打到广西边境我们就不要开枪开炮,没打伤边民就可以了。但是只要法国军队进入到了中国广西省内,我们就立即开枪实行自卫还击。
癸未年5月19日,刘永福率黑旗军在怀德府纸桥进行决战,李维业及副司令卢眉以下三十余名军官、两百余名士兵被击毙。法军被迫退回河内。法国利用李维业之死,随即宣布要“为她的光荣的孩子复仇”,拨给东京法军350万法郎,竭力煽动全面的侵越战争,除增援陆军外,成立北越舰队,调兵遣将,积极部署。8月间,法军一面在北越加紧攻击黑旗军,一面以军舰进攻越南中部,直逼越南都城顺化。癸未年8月25日,迫使越南签订《顺化条约》,取得了对越南的“保护权”。法国侵略者为实现对越南的殖民统治,及早达到据越南而侵入中国西南的目的,开始以全力来对付中国。
法兰西第二帝国看到了越南已经屈服了,他们还是不满足。因为虽然越南国在表面上服从法国政府的一切政策要求,但是他们依然不会脱离清朝的掌控。因为在心眼里认为作为藩属国就应该听从宗主国的指挥,不管是亡国也好,自己的性命危在旦夕也好。还是要对宗主国尽心尽力。虽然他们也在曾经跟我们打过西沙海战,但是我们经过了三十年的治疗创伤,这个结也就揭过去了。作为在越南实际掌权人的法国政府一看,中国就是越南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把中国打败了,不就可以使越南安安心心的臣服于英勇神圣法兰西了吗?也就是这个样子,法兰西第二帝国的战争机器就开到了中国边境,准备与中国开战。并且法兰西第二帝国政府立即禁绝了越南与中国的一切关系,并强迫越南撤退包括黑旗军在内的抗法军。于是造成了与中国直接对峙的形势。
法兰西第二帝国首先觉得清政府没什么好怕的,决定以外交方式先与中国会谈。辛午年的9月15日,法国政府向中国提出一个解决越南问题的方案,即以划出一个狭小的中立区的办法使中国撤出驻越军队,承认法国对整个越南的殖民统治,并向法国开放云南的蛮耗为商埠,为法国打开云南门户。方案被我国政府拒绝,谈判毫无结果。这时,鉴于中越两国的特殊关系和法国侵越给中国造成的严重威胁,清朝统治集团内部以左宗棠、曾纪泽、张之洞为代表的主战派,力促朝廷采取抗法方针;但掌握朝廷外交、军事实权的李鸿章却一意主和。我举棋不定,但是在军事上,一面派军队出关援助越南,一面又再三训令清军不得主动向法军出击。在外交上,一面抗议法国侵略越南,一面又企图通过谈判或第三国的调停达成妥协。但是我深深地以为中国这种无异于是自取灭亡,不如主动出击。我让云南、广西边境的民兵武装和地方武装组织以及新军准备就绪,敢于将一切来犯之敌坚决彻底的消灭干净。任用主战派,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一下主和派的意见。
随后在辛未年十月二十五日,中国与法兰西第二帝国的战争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