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将军大人,你过来一下。”张瑞看着杨应琚那一脸倔强,大有你打我,我也不按的意思。于是就对着在杨应琚侧边不远的锡特库招手唤道
杨应琚看着张瑞喊锡特库过来,便认为是张瑞叫锡特库过来顶替自己的位置,写他的字条。按手指印这事情也就这么过了。
想着能在最后一道,还能哄骗住了张瑞。杨应琚就不禁地心中一喜,自认为养气功夫十足的他,也不自觉的在嘴角边露出浅浅的微笑。
锡特库看着张瑞唤他过去,便也认为这手印是不用在按了,现在就是叫他过去写他该写字条而已。
特别是在锡特库路过杨应琚时。忽然之间看到杨应琚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微笑,还有杨应琚自觉的让出书写的位置,锡特库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没有按手指印的纸条能有多少作用?就是拿到皇上面前,到时候我们也可以说是这反贼找人临摹我们的笔记,污告我们罢了。”
于是,怀着对杨应琚的倾佩,对自己想法的幻想。锡特库没有一点点的防备也没有一丝的顾虑,就样子出现在张瑞的面前。
“嘶…”
很轻微刀破衣服声
“啊!”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锡特库自己左手臂传上了大脑中,让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你想要干嘛?”
锡特库连忙用手捂住了正在拼命往外冒血的手臂,对着张瑞大喊道。
直到此时,锡特库才发现张瑞的右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把黑身短小的杀猪刀。
这杀猪刀的刀刃被磨得雪亮,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透过那光芒还能看看一丝丝的小血珠。
“没事,没事。这杨应琚总督不是说非要红泥才行嘛!还提醒着要红色的才行。我就思考着,既然是红色,那血就是红色的了。”张瑞对着捂着手臂的锡特库解释道
“本来我想割这杨应琚总督的手臂的。但是看他写这一手好字不错,再者他文官一个,受伤了不容易恢复。你既然跟他是同僚,又是武将一个,想来受伤了也更容易恢复。”
“我这也是处心积虑的为你们着想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说完,张瑞表现出你们得感谢我的样子。
看着张瑞的样子,锡特库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可是,他哪里敢这般,除非他真不要命了。既然前面那般的受辱都忍了过来,没有理由在这最后功亏一篑。
于是,锡特库心中奔腾着一万头“草泥马”路过,对着杨应琚十八代先人都进行了“友好”的问候,更是对他全家的女性成员一个不放的“超礼仪”问候。
“去你妹的杨应琚,要个鸟的红泥。老子活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听过,按手指印一定要红泥才会被律法承认。”
“你个狗r的,害老子无缘无故的被割一刀还没处说理去。特别是看着这狗东西,一副还得感谢他的表情。这可真是什么操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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