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知道……
这温暖,简直了,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个温暖的人。
如今这三番五次的言语挑衅,让已经隐忍的皇甫沛宁面色也不好起来。
“我,我,我没什么意思。”
“你是嫌弃我给你的不够多?”
“不,不是的。”
其实她也不稀罕皇甫沛宁什么东西,但是想一下吧,她说的好像也是实话,她这些年是什么都没得到。
就是因为这一点,她在某些时候才会活的那样理直气壮。
“你是在怨我给你的少?”
“不是。”
“那是什么?毛是什么意思?”
后面这句话实在太有甜调戏的意思,洁姗完全不晓得该如何接话下去,反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不知道。
皇甫沛宁有力的大手始终都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根本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这个时候的洁姗,真的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恩?”
得不到帝洁姗的回答,反而她的脸色已经是越来越红。
这些年,每次在这种事儿的时候,他都是简单粗暴,直奔主题,从来不曾孤寂她的感受。
这样的调戏几乎都没有,也造成帝洁姗在那种事儿上有些心里隐隐。
“你在颤抖?”
虽然她是在害羞,但皇甫沛宁还是感受到她身子有些轻颤。
洁姗头低低的,想要将心底那潜意识的惧意给压下去,却是尝试失败。
“我……”
“你在怕我?”
“不,不是。”
她是不怕皇甫沛宁的,如果怕的话,这段时间也不会在言语上各种挑衅他。
真正让她怕的,是他对她做那种事儿的时候。
她的第一次都给了皇甫沛宁,到目前为止,她唯一感受到的就是疼。
当然,皇甫沛宁也有温柔的时候,但多半时候都是不会顾及她的任何感受,以至于现在只要皇甫沛宁对她有那种苗头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的颤抖。
“怕我怕碰你?”
“……”
这是事实,只要到了晚上和他相处在一起,尤其是在卧室中,她都会有着不同程度的怕。
只是以前皇甫沛宁并没有这样细致的去感受。
以前他内心对她只有怨恨,就连现在那股怨恨也还未全部消散,可也在慢慢的对这个女人的态度有所改观。
至于到底为何……?
大概是看不惯她和费罗斯在一起吧?尤其是她在离开雪国后,立马就住进了米国的熏衣山,那段时间到现在为止,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放她这么走了。
哪怕是不惜毁掉和南萧言之间的约定。
“我,我,我今晚可以住画室吗?”
这句话说的小心翼翼,她在怕,怕皇甫沛宁不高兴了直接就将她给扛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