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完全相信庾言的话,虽然他一直没有机会深入了解顾予的为人,对他的所有印象还都是三年前那个单纯简单,爱哭爱笑的小顾予,但在顾予撕开虚伪的面具之后,他完全相信顾予的确是个下贱的骚。货,他想用世界上所有污秽不堪的词汇来形容这个贱人。
说顾予会为上位敞开双腿,这一点,他靳烽,深信不疑。。。。
庾言走到靳烽跟前,双手自然的探进靳烽的浴袍内,游蛇一般的一路向下,最后轻握住***。
“烽哥。。。”庾言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的透着诱惑,“我技术。。。比顾予前辈好。。。。”
靳烽阴笑一声,“不,你怎么可能比得上那个骚*,他被各种男人轮番调。教了三年,这待遇,你有?”
“。。。。。烽哥。”
“明晚刘**的五十寿宴,去的人中会有那骚。*吗?”
“会的,顾予前辈参演过刘导的戏,而且还是男主,所以肯定会受邀。”
“那你呢?”
“我?额。。。。。。我跟刘导不是很熟,而且刘导曾在记者面前批评过我的演技,所以我。。。我去了会恐怕很尴尬,而且我也没。。。没收到邀请函。”
“那你跟着我。”
庾言欣喜不已,“谢谢烽哥。”
“嗯。。。。”靳烽平静道,“去给倒杯红酒来。”
“好。”
庾言高兴的跑向不远处的茶几桌,正握着红酒瓶往高脚杯中倒酒时,身后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吓的他酒瓶都差点甩了出去。
庾言一转身便看到靳烽拿着把椅子站在落地窗前,他身前的落地窗已被砸出了蜘蛛网似的裂痕。
靳烽手上的椅子被砸掉了两条“腿”。
即便是看着背影,庾言也能看到靳烽因汹涌无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身躯。
就像头被什么刺激到的野兽一般。。。。。
“烽。。。。烽哥。。。。”庾言小心翼翼道。
过了几秒,靳烽将手中残破的椅子扔到一旁,转身后又是一张雷打不变的脸,平静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靳烽走到庾言跟前,虽脸色与寻常无异,但庾言还是感觉到靳烽身上裹挟的刺骨寒意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靳烽将桌上高脚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走到庾言跟前一把将他抱起,大步走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