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跟温少言成为连体婴,原来肌肤相触是如此美好的体验,在相触及的一瞬间是电流的涌动,当那酥麻的感觉融入血液后,残留下来的温度让舒服得不忍分开。就像是被冬日的阳光晒过,干燥温暖中还满是让人眷恋的慵懒。
指头在下颌摩挲,余孟阳的唇紧接着落了上去,唇瓣一开一合留下了湿濡的印迹还有那句湿漉漉的话语:“温总,不需要温泉,我已经融化了。”
温少言的喉头一紧,手中装模作样翻着的书也落在了地毯上,他伸手搂住余孟阳的腰,将人禁锢在自己怀中。
沙发不高的靠背没有对两人造成任何的阻碍,反倒是添加了一份若即若离的暧昧,让温少言眼底的炽热多了几分迫切。
迎着那仿佛要将自己吞噬的火苗,余孟阳心底就像是长满了蒲公英,风吹过时,心痒难耐。
温少言一向很稳当的手指此刻有些忙乱,指尖上的纽扣并不是太听话,但每剥开一颗心底变得涌过宛如小时候拆礼物一样的兴奋,纽扣捍卫的白皙脖颈随着温少言的动作染上了浅淡的绯色。
却足以让人呼吸由缓至急。
但就像从小温少言也没能安心拆完自己的礼物一样,这一次,他也没拆完自己的礼物。
门被人急促地敲响,或许敲了半天来人才想起来有门铃,于是继而不舍地按响了门铃。
余孟阳将自己的脑袋微微后撤,喘着气道:“我去看看,别有什么急事。”
“等等。”温少言将人拉了回来,仔细地将纽扣一个个又扣了回去,余孟阳冲他促狭地挤了挤眼:“……那等会儿不得再劳烦一次温总?”
温少言哑声道:“再招我就让门外的人继续敲吧。”
余孟阳好笑地摆摆手,开玩笑,他可没有被人听墙角的癖好。
再说了……
万一回头敲门的是李肖然,他要是觉得自己有危险,让酒店强行把门打开……
一想到可能的社死现场,余孟阳就半点不敢耽搁。
要说余孟阳的嘴也是开过光的,好的灵的坏的灵。
来的人还真就是李肖然,见门开了,他连招呼都没打一声:“薛梅坠湖了,被人救了起来送进医院抢救了,人还在icu。”
余孟阳愕然地瞪大了眼:“怎么回事?”
不过李肖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更严肃的表情说道:“还有第二件事。”李肖然瞄了一眼房间内,将余孟阳往房间外拽了一把,在他耳旁轻声道,“在被害人包里找到的卡套上提取到了生物信息,林局特意叮嘱我跟看守所关着的陈九修做一下比对,鉴定显示吻合度99。”
“这怎么可能?”余孟阳惊诧极了,“最后有律师会见过他?”
“恰恰相反,不仅没有,而且律师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余孟阳拧起了眉头:“陈九修应该藏了不少钱吧?怎么可能连律师都请不起。”
“你先听我说。”李肖然打断他,将声音又压低了一点,“但是看守所的陈九修指纹和卡套上对不上。”
“但是dna……”余孟阳顿时反应了过来:“你是说父子?凶手和陈九修是父子关系?”
“还有另一种可能。”李肖然缓缓地吐出了他们的猜测,“林局相信你的判断,你既然看见了另一个陈九修,很可能你见到的和我们抓起来的是同卵双胞胎的兄弟。”
作者有话说:
温少言:…………我的刀呢?当着我的面咬耳朵?!我要是袭警算不算正当防卫?
李肖然:……普法工作任重道远,那什么,安抚好警属情绪,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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