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啊!
“那啥……看那小黄片的时候,就是和小猪那一次……我就是……那啥……看到那女的含着那啥的时候…………想、想、想着……那不是……觉得、呃,觉得,你的唇、呃,挺、挺好看的……”
面红耳赤的安岩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着,只觉得头死都抬不起来了。
若不是神荼还抱着他不肯松手,他肯定已经蹲地上,把头埋进裤裆里了。
他的头埋得死紧,神荼低头去看的时候,只能看见安岩那两只耳朵从漆黑的发中竖起来,从耳尖到耳垂,整个耳朵都已经变成了粉红的色调。
可想而知,语无伦次地哼唧出那些句话的安岩此刻已经脸通红到怎样的地步。
神荼想了一想,凑过去,粉樱色的薄唇一口含住那尖尖的挺立的粉嫩的耳朵,从耳垂到耳尖都舔了一遍,含着那耳朵发出含一句糊不清的声音。
“……像这样?”
“!!!”
某人的脸瞬间红得快要烧起来冒浓烟了。
“试试?”
依然是低沉冷清却莫名令人从心底发颤浑身酥软的声音。
“!!卧槽神荼拿开你的手!!还有都说了不准凑到我耳边说话!!”
“嘁。”
尾声
陈旧的古董店里,一老头,一大胖子和一小胖子坐在褪了色的沙发上正聊得开心。
站在窗边的年轻黑发男子正检查着大腿上的皮扣,腰间的装备,以及手上指套的松紧度。
每一次出任务之前,这都是他必须做的事情。
而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正站在大门中,盯着那个陈旧的红木柱子看得兴致勃勃,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安岩,你在看啥哈?”
屋子里的江小猪走出来,好奇地问。
“小猪,你看这个蝴蝶够笨的,直接撞到网上了。”
安岩呵呵笑着,指给江小猪看。
江小猪一抬头,顺着安岩指着的方向,只见那红木和门楣只见,张着一张大大的蛛网,一只浅紫色的只有两根拇指大小的小蝴蝶被缠在了网上,可怜兮兮地挣扎着,可是只是越缠越紧,眼见一只漆黑色的蜘蛛慢慢地顺着一根蛛丝爬来,那小蝴蝶越发颤抖了起来。
安岩摇摇头,说着算了,伸手想要将那只小蝴蝶从蛛网上扯下来。
可是他刚一抬手,另一只手就从旁边伸出来,按住他的手。
“你救了这个,另一个就会死。”
不知何时走出来的神荼按着他的手,神色淡淡地说。
安岩怔了一怔,点点头。
“……你说得也是。”
弱肉强食,一物降一物,本就是天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馗道一脉,本就是道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