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肖桃玉纳罕自己怎会一下山就遇到这种东西!
“真是疯子……”人在屋檐下,秉玉仙门的弟子,也不得不低头,“我不会表演节目。”
霁华摇头晃脑,啃了一口流油的酱肘子:“姐姐我啊,就知道你不会表演节目,所以已经替你们二人安排得明明白白了!看到这个禁制结界没有?”
“怎么?”
“此阵一分为二,一阴一阳,名唤回春。在此阵者,意乱情迷,若不及时纾解,必然如蚀骨灼心一般痛苦,筋骨尽数消磨,已至无法行走。”
一众小妖又沸腾了起来,喧喧嚷嚷:“还是老大会玩儿!开场就来个这么刺激的!”
什么纾……什么解?
肖桃玉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什么,但秉玉仙山教剑法,教仙术,有些东西却从未教过,头脑正缓慢的反应之时,束缚顾沉殊的层层树藤已然剥落,他立时便单膝跪地,勉强撑住了身子,看上去仍旧痛苦。
“顾公子,”肖桃玉向前一走,便被二人中间的禁制牢牢阻隔,因此也只能干瞪眼,“她有没有为难你?你现在……”
顾沉殊并未回答她,而是面色阴冷的侧首而视:“霁华,我看你今日是存心找死。”
霁华腻腻歪歪的笑了笑:“哥哥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肖桃玉忽觉燥热涌上心头,怒不可遏:“住口,谁是你哥哥!”
分明她是清醒的,可背脊上却是热流阵阵,恨不能冲进方才那瀑布之下泡个十天八天。好似“媚骨”的效力又一点点将她的理智蚕食了起来。
“这究竟是什么?”肖桃玉满心无措,“这就是霁华所谓的表演?看着两个人被分隔在两个结界里?这有何好看?”
不久之前,被肖桃玉一把薅住衣领的面首此刻扬了娇软小嗓音,颇为解气地道:“自然不是了,你这又傻又凶的坏女人!”
又傻又凶的肖桃玉:“……”
那面如桃花的面首冷笑,痛快无比:“这是我们水月洞的玩法,就是抓来两个修士,丢回春阵中,瞧你们媚骨上头,最终会不会被逼得发疯,在对方面前宽衣解带,不顾羞耻的自己解决!可真真儿是不要脸呀!”
此话一出,顾沉殊和肖桃玉的脸色难看非常。
“霁华,我说你老不要脸,还真不是污蔑你。”肖桃玉晃了晃,眸光微沉。
“哎呀这位小仙姑,还有这小公子,真该照照镜子,看一看你们如今的样子,有多放-荡。你们眼睛里露出来的神采,都要将对方给吃喽!”花王端坐高位,好整以暇地道,“再不脱了你们那身规规整整的衣服,可就要难耐死了,到时候筋骨尽毁,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脱了!”
“快脱!!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