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各种服装穿在不同人身上应该是怎样的状态。然后自己再以舞者的方式,在镜子前反复练习,直到达成服装在身上造成最恰当的表现方式。也要学习摄影,学习如何使用光线,研究不同的打光方向,会对自己的脸产生何种效果。”“为什么要帮我?你不是想要我输了这场比赛?刚才在舞台上问答时,你不也用种族问题来打击我?”若不是她有准备,可能会被他这个尖锐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沈恩浮起嘲讽似的笑容:“我是帮你一个大忙,你不要只看事情的表面,你是这二十个模特当中,唯一的华裔模特,一定会有人用非主流模特这个种族问题来为难你,与其让人抓住你这个小辫子给你苦头吃,还不如让我挑明说出来,让人来骂我说我种族歧视,如此一来,反而激起所有裁判有了要公平对待你的想法。强烈酸意我等于是帮你拔掉这根刺,以后再没人胆敢不善待你,这是我以毒攻毒的方法,你不感谢我还来指责?这样做很不公平!我是不想让你赢了这场比赛,但是我知道这场比赛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我不希望我胜之不武,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心甘情愿地嫁给我,再没有二话可说。”原来他居然是在帮自己,还这么光明正大的下挑战;和刚才气愤的感觉完全相反,她起了不好意思的想法,对他的排斥减了一分。“别这样看我,我会被你这种从没有过的温暖眼神融化……”说着,他低下头来,轻轻地印在她的唇上,“好好照顾自己别再昏倒了,看到你昏倒却还要顾忌着别人的眼光,不能靠近、不能询问,实在是非常难受的一件事,我不要这种事情再次发生,不许再给我出状况了!”说完,双手抓着她的腰,重重的俯身再次大力地吻上她,却又在她咿唔出声抗议时,故意以一种非常具有戏剧性的方式出场──骤然放手转身离去。※※※接下来的四天,大会排定让所有人好好休息,准备在强吻“大姊,你想要喝什么饮料?要不要来瓶香槟庆祝一下?”易明轻拍她的手问。“不要!有什么好庆祝的?我都快气死了!”她忿忿地合上酒单,转向另一旁。易明抬起一边眉毛看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没事,我只是心里不爽而已,他居然敢背着我跟人约会?”她用中文说。易明立刻转头看向餐厅里,向灯塔一样来回梭巡所有人,这下便看见了钟离朗和别人正在用餐;而且十分专注地看着那个女人,对餐厅里的任何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回头向立在旁边等他们点饮料的侍者说:“请先上一瓶香槟,另一瓶送到那一桌去,说是我们请客。”